許含棠:“我臉上都是你的口水味。把包給我。”
陸裴京發現許含棠說什麼他聽著心裡都舒服,是那種由內而外發自內心的舒服,他就想要她多說點,就是嫌棄也他媽的聽著好爽。
“喏。”他長手一伸,就夠到了許含棠的包,還替她打開。
許含棠:“不是這個,給我紙巾。”
陸裴京:“?”
許含棠:“我要擦臉。”
她抽出一張濕紙巾,輕輕沾著臉頰,但凡陸裴京親到的地方都擦了一遍。
陸裴京抓住她的手,“不許擦了。”
那是他留下的痕跡,她一擦不就沒了。
“老子都吃了你那麼多口水,你還嫌棄我?不許擦。”他霸道的要求著,許含棠不答應就不鬆手,還有要再舔一遍的意思。
許含棠爭不過他,索性已經用濕紙巾沾了一遍了,等下上去之後,悄悄的趁他不注意洗洗臉就好了。
陸裴京好哄的不得了,見她肯定自己的話了,得意的坐直身體,衣服下滑遮住了性感的腹肌和腰線。
“怎麼還帶小梳子,女人就是麻煩。過來,我給你梳頭。”
他嘴上說著“女人麻煩”,結果搶過許含棠的梳子時,動作卻極其溫柔小心的梳上去,就怕有一點扯到她的長頭發。
在車裡坐久了,沒有剛才那樣的胡來,安靜下來以後,許含棠身上的溫度低了不少。
陸裴京為她梳好頭發,碰到她的皮膚,對她的身體生出不滿。
他沉著嗓子,“怎麼給你養身子。”
許含棠覺得差不多可以下車出去了,他們在這裡耽誤了好長時間,說實話今天發生的對她來說都極其突然,卻也踏出了兩人之間的第一步。
驚訝過後,也就順其自然的接受了。
“天生的,養不好了。”
陸裴京很不高興的抬起眉頭。
許含棠生出嬌懶困倦之意,仰著脖子,捂著嘴輕輕打哈欠,“是真的啊,也許一輩子就這樣了。”就像現在,她感覺所有意識即將被抽離了。
一根有力的屬於男人的手指點在她脖頸上,帶著淡淡的香煙味,席卷了許含棠。
陸裴京的手指往下滑落,直到她喉嚨處停下,時輕時重的按著。
許含棠和他對視,聽他語氣極淡,眼神又極為渴望的盯著自己的脖子,“下回,我要咬這裡。給你種新鮮的草莓。”
至於身體養不養的好,他輕聲嗤笑,那不是許含棠說了算的事。
從現在起,她的身體她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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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去他租的房子看看的,結果耽誤了這麼長時間。
許含棠困意上來了,連進電梯都是被陸裴京半抱著的,他氣場強大,擁著許含棠的姿勢占有意味濃烈,垂眸看人的表情更不好惹。
後麵進來的人大氣不敢出,也不敢盯著他們看,隻是實在好奇,偷偷打量他和他懷裡的許含棠。
連偷偷都偷偷的膽戰心驚,陸裴京敏銳度直逼野狗,看一眼都能捕捉到,然後冷冷的橫掃過去。
他懷裡的人也是乖巧柔順,雖然看不清楚全臉,長長的頭發遮住了臉頰,露出下巴處白皙的皮膚,就已經讓人遐想無限,知道那絕對是個美人。
對方還想多看幾眼,奈何樓層到了,而那一對相貌出色,氣勢神秘的年輕男女還要往上去,隻能惋惜且遺憾的離開。
到了頂樓,陸裴京敲門,一邊看著倚在他懷裡精神逐漸萎靡的許含棠。
“陸神火,明錦賀,快開門。”
他手勁兒大,敲門聲仿佛都要把門敲出一個洞似的。
裡麵傳來陸神火哆哆跑來的腳步聲,門一開露出他驚歎的黑人臉,“莫裡默,你回來了!”他往下看清他懷裡的人,瞬間吃驚的張大了嘴,“哦我的天,許含棠也來了!”
他喊的聲音讓客廳裡的明錦賀都聽見了,打遊戲的手一頓,放下遊戲機起身走出來。
許含棠也沒想到會見到他們,她還以為就隻有她和李嶗恭,很快的從陸裴京懷裡站直身體,還推了他一把。
陸裴京不可置信的盯著她。
什麼意思,吃完就丟?
許含棠朝陸神火和明錦賀打招呼,“打擾了,不知道你們也在,我過來看看李嶗恭新租的房子。”
陸神火嘴裡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明錦賀定力很好,沒有表現的十分驚訝,他禮貌的讓出位置,笑著道:“沒事,歡迎你和我們一起玩,吃飯了嗎,李嶗恭和我們一起忙了一上午,把陽台的花都換成了白色的月季,聽說你要來飯都沒吃就跑去接你了。”
許含棠看到了客廳桌上放的外賣,還沒開封。
她回頭找人,隻看到陸裴京親自彎下腰,找出櫃子裡的新拖鞋放到了許含棠的腳邊。
明錦賀抱著手冷眼旁觀,陸神火八卦十足的看好戲的樣子。
誰什麼時候見過莫裡默伺候人的樣子,簡直是奇跡好嗎。
陸裴京抬起許含棠一隻腳,“站穩了,怕摔就抓我衣服,扶好。”他親自給她換鞋。
許含棠尷尬的道:“我自己來。”
陸裴京抬頭看她一眼,淡色的眼眸隻映出她的模樣,脆弱溫柔。
明錦賀勾著陸神火的脖子,把不情不願的他從玄關帶走,不打擾他們兩個。
隻剩他們兩個,陸裴京低聲指責,“老子對你那麼好,伺候你換鞋,你還推我不要我。”
許含棠回頭看看明錦賀和陸神火他們,見他們沒注意到這裡,都在打遊戲,伸手摸了摸陸裴京的狗頭,小聲道:“不行,我們現在是地下關係,偷`情。有點自知之明。”
陸裴京:……許含棠,你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