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說的可是光明正大的,做也做的理直氣壯。
許含棠扶著額頭,“你怎麼不叫醒我,現在幾點了啊。”
她雖然睡了個好覺,但還是覺得全身無力,整個人像泡在水裡。
陸裴京:“在這裡休息怎麼了,怕我吃了你?五點了。”
他看許含棠頭發睡的微微淩亂,長手伸過去幫她整理。
許含棠清醒好多了,對跟她咬文嚼字較勁的陸裴京沒辦法,剛睡醒不和他扯東扯西,匆匆解釋兩句就要下床。“我要回去了,晚上答應了和小爵一起吃晚飯的。”
陸裴京記得她那個弟弟,和她有一兩分相似,許含棠更多的還是像許家祖上的那位嬪妃祖先,和連芷蘭、許郎乾都不怎麼像,差點讓人以為是抱養的。
他不滿自己在她那裡還比不上許南爵,扣住她的手霸道的挽留道:“不再多待會,和我一起吃晚飯,你弟弟又不是小孩子難道沒有你就不行。”
許含棠打了下他的腦袋。
陸裴京瞪她。
打完許含棠愣了下,忽然就笑了,她也是無意識的反應,嬌聲說:“不許那麼講話,他是我弟弟,不要無理取鬨。”
陸裴京臉色更臭了,他怎麼就無理取鬨了,許含棠把他說的跟個女人似的。
他鬆開手,鬥氣般冷淡的道:“要他不要我,那你自己回去吧。晚飯我也不吃了,待會就去打工。”
這樣一講,就很可憐了。
許含棠見他發脾氣的樣子,滿臉的不服和戾氣,像個渾身充滿刺的問題青年,忍不住又把手放到他頭上。“晚上還是要吃,那你現在吃嗎,我陪你自己就不吃了。我弟弟的情況和一般人不同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嶗恭,你聽不聽話?”
她摸了把陸裴京的狗頭,手下滑停在他耳朵邊,捏住。
陸裴京不可置信的盯著她,這女人是把他當什麼了,真當狗了是吧。哄狗也不是這麼哄的,靠。
他得讓她知道什麼才是叫狗聽話的真正辦法。
許含棠覺得陸裴京的耳朵手感不錯,捏住不放,輕輕的拉拉扯扯,玩的不亦樂乎。
陸裴京抵著她的腰,猛地按著她的頭親了上去。
還不忘惡狠狠的挑釁,“老子耳朵是這麼好捏的嗎,張嘴。”打了幾下許含棠的屁股,重重揉捏幾把,急不可耐的催促,“快點,讓我親你,親完送你回去。”
許含棠迫於無奈的被逼著張嘴,舌頭被陸裴京吃的收不回來,隻能哼哼嗯嗯,讓抱著她的人更加用力。
親了個夠本後陸裴京才鬆開她。
許含棠這時已經滿臉酡紅,大口呼吸,心跳急速,像要喘不過氣。
陸裴京揉著她盈潤發亮的嘴皮,饜足的道:“下次這麼提要求,我很樂意。”
許含棠:“……”
她睡的太久了,下樓時才發現明錦賀和陸神火都不在了。
陸裴京:“早就走了。”
許含棠臨走前看了眼陽台上的白色月季,全是潔白無瑕的顏色,堆滿了牆壁,有種符合時光的溫柔景象。
陸裴京拿了車鑰匙載她。
許含棠想到他說的打工,一邊照著鏡子,一邊用唇膏擦嘴消腫,“你還在奶茶店打工嗎。”
陸裴京過了幾秒才回道:“不去了,被炒了。重新找了一家。”
許含棠想他真的很缺錢啊,依他這種性格想要做一份長久的工作確實不太可能,不是他找彆人麻煩就是彆人找他的,大多時候是後者吧。
過了半晌,陸裴京聽見許含棠說:“那你要不要到我家來。”
“?”
許含棠似思考了良久,“小爵太安靜了,我想他恢複以前那樣的活力,你有什麼辦法嗎,不如你帶小爵玩吧,幫我照顧他,許家會給你開工資。”
李嶗恭就像太陽,她覺得這麼灼熱的他,應該也能感染許南爵。
畢竟男孩子,始終會和年長的同性更加親近。
陸裴京想都想不到自己的胡說八道會得到許含棠這樣的決定,去許家陪寶貝未婚妻的弟弟玩?
當男朋友不夠還要當陪玩?
許含棠耐心等著他回應。
陸裴京語氣緩慢,眼神閃爍,高深莫測的道:“不要工資。”
許含棠疑惑的嗯了聲。“那你要什麼。”不是缺錢嗎。
陸裴京低沉道:“老子不當男小三行不行。”
許含棠:“……不行。”
陸裴京差點把車停在一旁和許含棠說個清楚,“???”
許含棠輕輕道:“等陸裴京回來,我會和他說清楚。”
陸裴京被點名,有一秒當著許含棠更換身份的錯覺,“什麼意思。”
許含棠回憶道:“我在陸家聽說了一些關於他身世的事,聽起來他的遭遇不太好,在陸家的身份比較尷尬……所以我想等他回來,如果對婚事不滿意,希望由他提出解除婚約。所以隻能暫時委屈你了。”
陸裴京如鯁在喉,整個氣勢陰沉沉,卻不敢對許含棠發。內心隻有兩個字: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