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含棠伸手握著他的手,慢慢的順著腳踝的位置往上,暗示性的道:“可是這樣的話,我們不是不好接觸了嗎,還是你不想要我,隻想給我當個狗奴才呀。”
陸裴京聽的神色一沉,嗤笑了。
果然是許含棠。
隻有她才會柔柔的,用漫不經心又極其挑逗的語言,毫不客氣的罵他。
罵完還是天真無邪的樣子,仿佛一切都理所應當,他該罵,他就是這樣的,她可以對他說任何的話,還不用怕他生氣。
許含棠溫柔的等待陸裴京的反應,眼裡倒映著他的身影,為了看他,還換了下姿勢,往前撐了一點。
“怎麼你又不說話了呀,是不是啊,表弟?”
哈,剛罵他是狗,現在又成了表弟。
陸裴京內心醞釀的風暴正在成型,尤其之前許含棠還摸著鏈子,示意這個東西阻擋了他們親密接觸的可能,這種充滿幻想的暗示,足以讓他血液沸騰,連呼吸都暴露了他此時的渴望。
許含棠,真是撩人的可以。
“嫂子在說什麼,憑這條鏈子就擋住我們了嗎,”陸裴京把她推倒在床上,霸道的傾身上去俯視她,從眉眼到嘴唇,再到脖子胸膛,小腹一路往下,該看的都看了,手挑了挑鏈子,像個正經的斯文敗類,漠然的拍拍她的臀部,“寶貝,它擋得住你,擋不了我,我們可以這樣來。”
陸裴京的動作揭示了許含棠的想法錯誤,真正要發生什麼,一根鏈子擋得住嗎?
有的是辦法和用不儘的姿勢,她還是太單純,不如陸裴京滿腦子顏色,更不如他在國外見的多的經曆。
常在傭兵團的陸裴京任務做的多了,總有發揮不出的精力和血性,有些隊友殺了人之後精力遠遠得不到滿足,事後都會找兩三個女人一起舒緩。
那些對許含棠來說,肮臟下流的畫麵他見的多了,比這更不堪的都有,撞見之後還有邀請他一起玩的,被陸裴京甩上門不屑一顧的拒絕了。
團裡不止有他,還有陸神火和明錦賀,明錦賀來的次數不多,倒是陸神火常年跟著他。
可陸裴京怎麼做,陸神火就有樣學樣,以至於團裡都知道陸裴京是個忍者神龜,而陸神火隻敢買一堆雜誌回來自給自足,等熬到成年以後終於開了一次葷卻不會像其他人一樣亂搞,乖乖的叫人開房,爽完一拍兩散,次數也不多,都是學陸裴京。
隻是陸裴京的克製沒學到,於是儘量減少次數。
搞的其他人都以為兩人有不可告人的關係,還有其他說法是陸裴京對女人不感興趣,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又或是這小子男性`功能有問題,到底是不是做任務的時候傷了哪裡。
團裡年輕小夥子不是沒有,那都是可以日日吹簫的主,陸裴京這種男女不沾,隻做任務,精力發泄不完的繼續做任務實在是少的可憐。
其實不是陸裴京沒有欲`望,他第一次夢`遺是生理性的,沒有對象,空白一片。
又由於他特殊的經曆,和從小接觸到的環境讓他對這個事沒有多大的興趣,也有原因是人不對,他看不上。
勾引他的他覺得臟,根本沒興趣去碰,想和他發展關係的,他剛打個照麵,連聲招呼都不願意打,沒耐心,煩,心中一股暴戾氣,不論男女看著都不爽。
久而久之,他禁□□頭就出來了。
所以,即便陸裴京遇到許含棠之前沒做過,見得也比她多,知道的花樣更是千奇百怪的,小嫂子真玩不過他。
許含棠也是被他的說法說愣了,神情微微錯愕,是她沒想到,隻要換個姿勢就能接觸,天真的還以為需要打開鎖呢。
不過,“小嫂子”,陸裴京接的還真是好啊。
許含棠嘴角不由自主的泄露出笑意,很快嘴皮就被陸裴京用手揉撚住了,陸裴京低啞的道:“還笑,是我買的鏈子不夠粗嗎,”他低頭瞥了眼鏈子,意味深長的補充:“確實不夠粗,不過我有更粗的,嫂子彆擔心,嗯?”
陸裴京剛才還想著這就去許家,忽悠許含棠的弟弟許南爵把戶口本掏出來。
可現在溫香軟玉在懷,他還真不想出去了,就打算和許含棠抵死在床上。
手被許含棠握住,從腰到下,陸裴京剛開始還順著她,直到碰到不該碰的地方,神情堪稱精彩,“你。”他居然也有語塞的時候,充滿欲`望的眼睛裡透著驚訝,變化萬千,愣愣的道:“你,shi了。”
許含棠捂住了他的嘴,微微輕喘。
“你好煩啊。”
什麼鏈子夠不夠粗,陸裴京就不能少惹她嗎。
許含棠這樣一想,兩腳並攏,這次用了力氣趁他愣怔之際,把陸裴京踹下床去,再滑溜的蓋住被子,抓的緊緊的。
眉眼溫柔多情,帶著些許嫵媚的看著他,“懲罰第一日,給看不給碰,給碰不給吃啊。”
陸裴京手指濕潤,從驚訝中掙脫,喉結明顯的滾動,麵上熏紅,對許含棠虎視眈眈,聽了她的話又遭受了一次驚訝,果然許含棠壞的可以,她就是故意的。
這更讓陸裴京下定了決定,他所有的一切都不會隱瞞了,他就要給她看看,讓許含棠知道她招惹了什麼樣的人。
下身緊繃,呼吸粗重,陸裴京猶如烈火焚燒,許含棠當時被他撩撥的有多難耐,現在他就有多難受。
而她,還不給碰了。陸裴京想的眼睛都泛紅了,盯著愜意躺在床上的許含棠,就像在盯一塊日思夜想的肥肉,他就是下方垂涎欲滴的狗,想吃不給吃。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