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 46 章(2 / 2)

誰知道他這麼個爛東西還能招人喜歡招人愛呢。

媽的,陸裴京深呼吸一口氣,給許含棠跪下了。

在許含棠睡著的時候,他跪在床邊,兩手撐著盯著早已經標記冠名好的老婆,眼巴巴的像個癡漢。

他今天當然沒有出去買房,去做什麼了就不用說了,不過家裡的情況一直都監控著,許含棠還以為他不在家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還想吃鵝肝呢,營養超標不怕自己受不住。

陸裴京用了戳了戳許含棠的臉,一下,兩下之後給她輕輕揉了揉。

太嫩了,碰一下就紅,跟雞蛋膜似的。

質量堪憂。

“質量堪憂”的許含棠第二天醒來,還是沒有見到陸裴京,真是神了。

他居然也有不纏在她身邊的一天,真叫人稀奇。

不過許含棠沒有露出一點遺憾和失落的表情,連難受都沒有。因為在她起床以後,發現自己跟個蠶寶寶一樣被裹在被子裡,居然沒摔到床下去。

洗漱台上也有被人擠好的牙刷,乾淨的毛巾,還有代表陸裴京出現非常“放蕩不羈”的紙條。

完全就是拿不知道哪兒來的作業紙貼在鏡子上的。

黑漆漆的瀟灑大字:不要想我。

許含棠皺眉。

如果陸裴京看見了大概會高興那麼幾秒,看吧,她一定是因為自己不在而難受了不高興了。

實際上……如果陸裴京在,許含棠可以睡到被他抱著起床帶到洗漱台前,有人替她刷牙洗臉的。

也就是少了一個保姆,許含棠很惋惜,還是索菲亞好,果然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許含棠一邊刷著牙一邊想,還是讓許家的車來接她好了。

她單獨在房子裡住了三天,期間都沒有見陸裴京回來過。沒有陸裴京,許含棠的吃穿住服務還是很周到的,基本和陸裴京在的時候沒差多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在她不知不覺中出現又消失的。

三天後,許含棠用房子裡的家用係統通知了許家司機。

她給陸裴京出現的機會了,但他還給她鬨彆扭,許含棠很喜歡這些天不思進取偷閒度日的日子,雖然內心充滿了負罪感。

她是時候回去了,許家需要她,許南爵也需要她。

“你終於回來了,陸裴京呢,他送你回來的?”連芷蘭行色匆匆的問她,身後跟著好幾個秘書和助理,都在為她服務。

許南爵聽到她回來的消息跑下樓,家教老師也叫不住,他比起以前可算恢複了許多,眼裡有神,依賴的抱住她的腰。

許含棠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等會陪你。”

她看向忙不及外出的連芷蘭,“我自己回來的,您要出去?”

連芷蘭:“年終我快忙死了,你爸爸還在國外也被拖住了,有時間你也對公司的事上上心,絕不能因為我們許家和陸家聯姻之後就認為高枕無憂,有很多需要你出麵的事情我會讓秘書發給你,你自己看看,有機會就去找陸家,太難應付或太難聯係上的人,他們隻看陸家的麵子。聽明白了嗎?”

陸許兩家的婚事不再生出岔子以後,連芷蘭也不像以往那樣對許含棠步步緊逼了。

或許是陸裴京和陸正航的態度,許家的事業蓬勃發展,可以說是如魚得水,在外人看來本就是有錢有後台的人家,而今財力更加深厚。

隻有圈子裡的人,和陸家搭上線的許家,才是真正的走上了重複光輝的路,沒有陸家的影響,僅僅是有錢的許家隻能維持原樣,不能更進一步。現在不同了,現在的許家放在珠港的貴人圈,都知道它起來了。

聽了連芷蘭的話,許含棠也明白了其中意思,無非就是她比連芷蘭、許郎乾更有用,許家搞不定的人,她請陸家出麵,或者她以半個陸家人的身份出麵,再難見到的人都好說。

要問到了許家這個地步還有什麼難見的人難辦的事情,就隻有官場上那些特級大的大人物了。

連芷蘭此時恨不得分出七八個身體都算少,她火急火燎的走,卻也很放心許含棠。

她知道許含棠會像她說的那樣,做到為許家付出的地步,因為她是許家的女兒,從她出生起就注定了她要肩負起這份責任。

不過在上車前,她還是多問了一句許含棠,“你自己回來的,那陸裴京呢,你們吵架了?”

她神情嚴肅的打量她,保持著彎腰坐上車的動作。

許含棠看著都替她覺得累,在門口道:“沒吵架,您先忙吧。”

她牽著許南爵進屋,連芷蘭將信將疑的坐進車裡,車子絕塵而去。

許南爵很依賴許含棠,他內心十分想念著他的姐姐,但他知道他現在沒辦法和她在一起,因為有個壞人把他姐姐搶走了,霸占著她。

今天看到姐姐回來,許南爵誰勸也不聽,就是要挨著她。

許含棠也有很久沒有處理過連芷蘭分派給她的事情了,從管家和公司的事務上抽出一部分,讓索菲亞送到書房裡去,她能一邊處理工作一邊陪許南爵上課。

許南爵的家教老師無愧於他高薪聘請的來曆,即便換了個房間有主人在也能深入其中的授課。

至少在許含棠處理工作時,許南爵是根本沒辦法分心去打擾他姐姐的。

“姐姐。”

上完課許南爵擠在許含棠身旁。

家教老師朝她禮貌一笑,貼心的替他們把門關上。

“怎麼了,聽課累了嗎,有老師說的沒聽懂的地方嗎?”

許南爵沉默的搖頭,他拖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許含棠身邊看她工作,像一隻乖巧的大貓咪,柔軟的黑發翹起幾根呆毛,沒有抹啫喱定型的頭發讓人想要揉揉它。

許含棠看他乖乖的不打擾自己,以為他隻是想在她身邊玩玩,就和自閉期時一樣。

不知不覺過了許久,在許含棠拿下眼鏡揉了揉額頭時,許南爵忽然把兩個本子遞給她,“姐姐,去哪玩。”

許含棠定睛一看,許南爵手上拿的正是她和他的護照。

在連芷蘭和許郎乾都很忙的時候,每年許含棠需要療養要麼選擇在國內某一處度過,要麼就去國外聯係私人醫療團隊度假休養。

年年都是如此,也會把許南爵帶上,今年許南爵也以為是這樣,許含棠這才發現她好像忽略了怎麼安排弟弟這件事。

看著許南爵黝黑發亮的眼珠裡透露著對出遊的期待,許含棠不禁抱了抱他,柔聲問:“想去真正的大海衝浪嗎。”

許南爵高聲興奮的張嘴回應,“……”啞火了。

重重的點了下頭,唔了一聲。

許含棠莞爾答應:“那好吧,今年依舊是我們兩個人一起過年吧。”

往年很忙的時候,連芷蘭和許郎乾會在彆人宴請的宴會上度過,過年在部分人眼裡隻是比平常節日更加隆重需要交際的社交日罷了。

哪怕房子布置的在溫馨在紅紅火火,到了除夕那晚,還是許含棠抱著許南爵看春晚。今年許含棠打算提前去療養,說不定就和許南爵在國外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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