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緊張,明年的事明年再說。”祁景翻身側過來,握著她手把玩,“阿錦,這個禮物你喜不喜歡?”
“最喜歡了。”許錦主動親了他一口。
“那你摸摸我那兒?”祁景輕輕親她耳朵,含住耳垂輕咬,“阿錦,我真的想你喜歡它,你摸摸它吧,讓我知道你喜歡。”說著拉住她手往下送。
“祁景……”
“阿錦,就摸一下。”祁景不給她拒絕的功夫,直接按著她手覆了上去。
碰到了……
就跟剛見到時一樣,許錦震驚地無法做出任何反應,過了會兒才慢慢回神,咬他肩頭:“你什麼時候脫的褲子?”說著要往回抽手。
祁景按牢她,讓她握著自己,聲音黯啞,“阿錦,你喜不喜歡?”在他原來的那個地方,他雖然沒有接觸過雌性,卻聽人說她們都喜歡大東西,用這邊的話說她們都是女人,也都會跟男人做同樣的事,那喜好應該差不多吧?祁景自覺他那裡還是挺威風的。
“你先放手!”許錦羞得快哭了,手心裡的東西自己會動,似乎還在變大,真的讓人發慌啊。
“不放,你先告訴我喜不喜歡。”祁景非但沒放,還憑著本能動了兩下,哼出了聲。
他的哼聲很好聽,但真的羞人啊,許錦沒辦法,隻好咬唇說喜歡。
祁景咧嘴笑了,改成平躺,握著她手繼續動,開心地道:“那你多摸摸,阿錦,被你這樣摸很舒服,比隔著褲子撞你還舒服,阿錦,你也用點力……”
“放開我!”許錦使勁兒甩手。
“不放,這是你該賞我的。”祁景理直氣壯,按得牢牢。
許錦掙不過他,他身上又有傷,忍了會兒隻好隨他去,卻恨聲警告他:“不許你再哼,再發出一點聲音我就掐你!”
祁景連忙不哼了,那裡跟腰不一樣,他不敢讓她掐。
兩人都不說話了,屋裡就隻剩那裡來來回回的動靜。許錦聽得心慌,繼續開口企圖轉移注意力,“這樣你傷口會不會疼啊?”這家夥還在挺腰往上頂,真是讓人擔心。
“不疼,舒服……”祁景說了幾個字就不說話了,怕自己忍不住叫出來。
許錦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
祁景傷還沒有完全恢複,皇上給了他一個月假,待他重新進宮當值,已經進了十月。
這期間,祁景用救駕之功給未婚妻換狗牌的事早已在京城傳遍。男人們有的說他傻,有的說他看似傻實則風流多情手段高超,女人們則無一不羨慕祁侍衛養在深閨的未婚妻,能對心上人好到這種地步的,怕是真的難以再找到第二個。
許錦待在屋裡出不得門,但鄭安安會把外麵的傳言說給她聽。許錦心裡甜絲絲的,繡嫁妝時都嘴角帶笑。另有一件開心的事,之前父母因為祁景擅作主張對他多有埋怨,經此一事,母親徹底滿意了這個女婿,父親也不再明顯冷落祁景,偶爾祁景過來領大白出門時,父親還會把祁景叫到書房談上一刻鐘左右。私底下許錦問祁景父親都跟他說了什麼,祁景很誠實地說都是廢話,換來未婚妻一頓掐。
祁景當值去了,許錦心思慢慢又回到了家人身上。
十月初六這日晌午,江氏順順利利產下一子,滿月時起了小名叫睿哥兒。許錦對白白胖胖的睿哥兒喜歡的不得了,整日帶著熙哥兒守在二弟身邊,指著二弟跟熙哥兒一起回憶他小時候的樣子。姐弟倆在睿哥兒身上戳戳碰碰,睿哥兒心情好時就老老實實忍著,不高興碰時就張嘴大哭,迎來許家一天中最熱鬨的時候。
歡歡笑笑中,不知不覺又到了隨時都有可能下雪的時節,安全起見,許錦不準祁景晚上過來了,當然為了讓祁景答應,她又手酸了一次。次日黎明送走精神抖擻的侍衛大人,許錦鑽回被窩,暗暗慶幸明年就成親了,否則除了最後一步,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賞祁景什麼。
安安穩穩睡了二十多天完整的好覺,沒想臘月初祁景毫無預兆地又來了。許錦開窗時已經做好了罵他的準備,那家夥進來後卻興奮地抱住她,“阿錦,你還記得平西將軍嗎?”
許錦睡意早被開窗時吹進來的寒風席卷而走,聞言點點頭,“記得啊,你說他是本朝最厲害的將軍……”小時候他就在她耳邊提,她想不記得都難。
“對,就是他。阿錦,這個月十五平西將軍領兵進京,到時候街上肯定比我們狀元遊街時還要熱鬨,你想不想看?我帶你去看。我小時候見過一次,特彆壯觀。”其實見過的是原身,但祁景憧憬很久了。換成彆的將軍,他不會如此好奇,但平西將軍真的是靠自己的本事從一個小兵升上來的,他敬佩強者。
“我娘肯定不讓我出門的。”許錦先是興奮再是頹喪,她當然想看熱鬨了。
“放心,這事交給我。”祁景信心滿滿地道。
那邊上房,許攸摟著妻子,歎息道:“阿喬,你想不想見他一麵?”
作者有話要說:要不要見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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