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湖水清涼舒適,可周圍有那麼多的水,許錦卻隻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溫度,那麼熱,快將她融化。Du00.coM祁白根本不會親人,其實許錦也不會親,但她就是覺得祁白這樣弄是不對的,那麼急切,再不停下她就快要死了,窒息而死。
許錦不想死,她試著推開他,又抓又撓所有她會的手段都試過了,偏偏祁白不但沒有退開,還懲罰似的勒得她更緊。許錦隻好繼續往下摸,碰到他尾巴,她無意識地攥著那尾巴,然後在徹底失去力氣之前,狠狠扯下兩根毛……
“嗷……”
伴隨著一聲輕輕的嗚咽,祁白終於鬆手了,許錦不受控製往水中跌去,被祁白及時扶住。許錦渾身發軟,隻能靠著他喘氣,祁白扭頭將尾巴甩到兩人中間,看看尾巴,再用一種委屈的眼神看著許錦:“疼……”這幾天她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字,祁白也會說了。
“活該!”
許錦勉強站定,紅著臉瞪他:“不許你親我!”說完轉身準備上岸,才走出一步就被人抓住了胳膊,許錦惱怒回頭,對上祁白幽幽的眼神,他沒有繼續親她,隻拉著她的手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樣委屈的樣子,像是被爹娘懲罰不許出去玩的孩子,許錦心軟了,主動回到他身邊,埋在他懷裡道:“不許再那樣親,我,我不舒服。”
祁白當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抬起她下巴還想再親。
許錦扭頭不給他,瞥見他浮在水麵快要漂遠的獸皮,示意他去撿回來。
祁白不太樂意,拉著她一起去抓,許錦無奈跟著他走。這裡水比腰深,許錦看看身上早已濕透的衣裳,想洗澡的渴望就更強烈了,撿完獸皮往回走時,腦海裡忽的冒出一個想法。到了淺處,許錦抱住祁白,仰頭喊大白。
祁白茫然地看著她,想不通為何要變身。
許錦討好地親親他胸口,抓過他尾巴往上麵撩水,簡單地重複道:“洗澡,給大白洗澡。”
祁白似懂非懂,見她堅持,先將手中獸皮使勁兒拋到岸上,這才變成了大白。
許錦開心地親了親它腦頂,左右看看,覺得這裡水還是有些深,遂抬腳朝前走。大白緊緊遊在她身側,大眼睛水靈靈的好看。許錦心中喜歡,走到淺處坐下時先抱著大白脖子玩了會兒,這才開始替它洗澡。其實大白身上一點都不臟,許錦早就發現了,不管祁白身上多臟,隻要變成大白,立即跟剛洗完澡一樣,反過來也是如此,著實讓她羨慕。
大白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又興奮又好奇,許錦給它洗腦袋,它就熱情地舔她,許錦轉到它身後給它洗身上,它就用尾巴碰她,故意抬起再用力放下,拍出大片水花。
“老實點,再鬨我還給你拔毛!”許錦鬨不過它,賭氣抓住它尾巴,捏著一撮威脅它。大白嗷嗚一聲,立即乖乖站著不動了,隻露出腦袋在水麵上,大大的狗眼睛一會兒看她一會兒再看向彆處,尾巴在水底下晃來晃去。
許錦滿意地抱抱它,然後背靠它坐了下去,手伸到衣服裡麵自己洗。
大白回頭看她,看著看著明白她在做什麼了,毫無預兆地變成祁白,在許錦驟然失去依仗往後仰時抱住她:“阿錦洗澡!”說著貼著許錦後背坐了下去,大手往她臉上撩水,學她那樣幫她洗。
突然而來的親密讓許錦很不自在,不過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她發現祁白真的隻是想幫她洗澡,洗她頭發時笨拙地像個孩子。許錦忍俊不禁,沒去理他,自己偷偷洗身上,不料祁白幫洗完頭發後手繼續向下,極其熟練地將她衫子褪了下去,然後在許錦反應過來之前用力在她肩頭搓了一下……
“疼!”許錦氣得直接用手肘撞他,扭頭一看,發現那裡紅了一片。
祁白也發現了,對上許錦憤怒的眼神,他心虛地垂下眼簾,跟著慢慢湊近,舔她肩頭。
許錦怕他衝動,捂住不給他舔,指著岸邊讓他走。
祁白不走,討好地往她身上撩水,試探著又碰了碰,溫柔地像變了個人。
許錦僵著身子,最後還是隨他去了,反正攔也攔不住,不如痛痛快快洗個澡。
祁白高興極了,洗得特彆小心,等許錦把腿上都洗過了,他才洗了半個肩膀。許錦提起衣裳遮住前麵,忍笑等他洗完,然後在他準備順著腰繼續往下摸時,拍開他手,利落地換上衣裳,站了起來。
這裡水隻比膝蓋高一些,站起來後,衣裙緊緊貼著身子,曲線畢露。
許錦羞得不敢看,急急將祁白轉過去,跳上他背讓他背自己回山洞。山洞裡有很多料子,她先裹著湊合湊合,等衣裳晾乾後,得趕緊做套換洗用了。
想著想著,許錦突然發現祁白托著她腿的大手開始不老實了,在那裡摸來摸去,呼吸也明顯加重了。許錦自己臉上也很熱,儘量往後仰,免得胸前壓到他,可她才離開一點點,祁白不高興了,故意鬆了一下手,許錦低叫一聲趕緊抱緊他脖子,換來他嘿嘿的笑。許錦惱羞成怒,狠狠捶了他一拳,但也沒有再折騰,靠在他肩頭裝睡。
回了山洞,許錦站在門口不許祁白往裡走,她要換衣裳,哪能讓他看?
祁白知道她要做什麼,當然不肯乖乖守在外麵,於是兩人就在門口磨蹭了起來,推推擋擋的許錦不小心撞到了祁白懷裡,宛如投懷送抱。祁白呼吸陡然亂了,在許錦急得要退開時,彎腰就將嬌嬌小小的人扛了起來,大步流星趕到他們撲了一層厚料子的草墊子上,將人扔了上去。
許錦尖叫著要跑,被祁白餓虎撲羊般壓住一陣猛吃,像是突然竄起來的火苗,瞬間席卷了她。
許錦沒有力氣反抗也無心反抗。在湖中胡鬨時,這個男人已經在她身體裡藏了火種,如今被他熱情地喚醒,裡裡外外一起燒了起來。她被燒得無法思考,也不知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隻知道不管他做什麼,她都願意接受了。
難得她肯配合,兩人身體卻不太相配,祁白怎麼努力都進不去,屢次蠻橫的試探弄得許錦很是不舒服。剛開始她還沉浸在他那番親密帶來的眩暈中,時間長了,體內的火慢慢就涼了滅了,最後隻剩下疼。許錦自小嬌生慣養,受不了這樣的粗魯,蜷縮著身子不想要了。祁白心疼她,看她眼裡又轉了淚,動作一頓,跟著壓在她身上一動不動,隻緊緊抱著她。
呼吸平複了,身體也恢複了正常,但男人依然壓著她,腦袋埋在她頸窩,不知在想什麼。
“祁白?”他太重,許錦輕輕拍了拍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