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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的腳步聲在樓梯間響著,可以聽出腳步主人的著急。

鬆田陣平幾人雖然不明白突然間是怎麼了,但降穀零異常的狀況他們有目共睹,在諸伏景光追上去的時候他們也跟著跑了下去。

至少,降穀零那個狀態,怎麼可以放他一個人亂跑。

樓梯間的門近在眼前,諸伏景光一把拉開,出現在門口的人動作靈敏的往後退了一步,繞是如此也被刹不住車的四個青年撞的差點摔倒。

“我說,你們幾個乾什麼呢?沒等到電梯走樓梯和我說一聲就好了,跑這麼快乾嘛?”鬼塚八藏奇怪的看著幾個人。

他把幾個人送到醫院,看著醫生給他們挨個處理了傷口原本是想趁30分鐘的觀察時間再說說幾個人的。

但男人敏銳的察覺到除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兩個人鬨了彆扭,其他三個人也是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就連最靠譜的伊達航也是心不在焉的。他想了想還是決定給學生們留出一段私人空間,自己回了車上等待。

後來30分鐘的時間過了,伊達航給他發了消息說馬上下來後又過了10分鐘,幾個人還是沒有一個影子,他才決定上樓去看看,正好撞見了幾個學生一窩蜂的從樓梯間撲出來。

“教官!zero……您看見zero了嗎?”諸伏景光喘著氣,他快速掃了周圍一眼,並沒有看見幼馴染的身影。

鬼塚八藏:“降穀?他的父親給我發了請假消息,他剛剛已經離開了……喂!”

不等他話說完,諸伏景光順著鬼塚八藏指的方向跑出了醫院正門,遠遠的隻看到一輛黑色轎車駛向了遠方。

黑發貓眼的青年看著已經沒有了轎車蹤影的公路,握緊拳頭,露出了一個可怕的表情。

“喂!景光!”

鬆田陣平幾人追了出來,伊達航按住諸伏景光的肩膀,安撫道:“稍微冷靜點!鬼塚教官剛剛說了,zero是上了自己家裡人開來的車,沒有跑丟。”

但是那個古怪的狀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問題被他吞了回去。

他轉頭和另外兩個同期對視一眼,決定還是等回去再問諸伏,畢竟他現在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

“鬼塚教官。”諸伏景光低著頭,強行壓下了心裡的雜亂情緒,他看向鬼塚八藏,平靜道:“我可以看看零的家人給您發的請假信息嗎?”

鬼塚八藏微微皺眉,視線在他認真到固執的眼神掃過,一言不發的點開手腕上的手環,調出那封簡訊給他們看。

發件人是降穀健一,後麵的括號備注是降穀父親。

短訊內容十分簡單,就是家裡有點急事,需要幫兒子降穀零請假,然後就是道謝和道歉。

是很常見的模板式請假條。

諸伏景光看著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凝重。

*

回警校的時間用的很短,畢竟有四輪代步工具。

一路上諸伏景光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隻是表情深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其他幾個人也是這樣。

鬼塚八藏看了他們好幾次均沒有任何回應,雖然當老師的應該給學生自由的空間,但鬼塚八藏想了想還是將這次的事情在心裡打上了一個記號。

*

諸伏景光洗完澡出來擦著頭發回到房間的時候,不出所料的看見自己刻意沒有上鎖的臥室裡,三個室友或坐或站的等在裡麵。見他進來全都表情一致的看著他。

雖然有心理準備了,還是被這個架勢弄的有點不自在的諸伏景光停頓了一下,才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順便關上了門。

“我還以為你們會等熄燈以後才會來。”

“因為已經不想再等了。”鬆田陣平抱臂坐在椅子上,開門見山道:“零那家夥的問題已經很嚴重了吧?”

諸伏景光垂眸不語。

伊達航:“光我們相處這段時間看出來的問題,搜集到的線索,已經足夠說明很多問題了。本來還想等今晚零睡著了來用這些線索讓你開口的,但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我們問了,那家夥的問題已經不需要我們去驗證了。”而是就是事實存在的。

萩原研二歎了一口氣,放輕聲音問道:“小景光,你當我們是朋友嗎?”

諸伏景光反射點頭,“當然。”

“那小降穀呢?”

“zero也肯定把你們當朋友。”

“那還有什麼問題呢?”萩原研二笑著說:“朋友之間不就是互相幫助的嗎?就像今天我們一起去找外守一樣,我們也可以幫助小降穀不是嗎?”

“迄今為止,我們已經度過多少危險了。但隻要我們五個在一起,就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不是嗎?”

諸伏景光怔怔的看著麵前三個笑看著他的同期好友,心裡的陰霾逐漸被驅散。

“你們說的對。”貓眼青年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要從很久之前說起。”

*

距離警校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一輛黑色的轎車在公路上平穩行駛。司機從後視鏡看了眼後座的人,見他隻是望著窗外發呆才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他按下車內虛擬光屏的按鈕,一條早已編輯好的信息發送了出去。做完這些司機又看了一眼那個從上車開始就再沒說過話的金發青年,想到了上司的忠告,努力按捺住想去搭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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