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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都被他嚇到了,宮野明美衝了一半那群學生就被男孩一拳一個放倒了,一個個躺在地上捂著臉哀嚎。

她有點懵的站在原地,直到那個男孩自己走了過來。

注意到他手臂和手背上的擦傷,宮野明美又低頭看了看地上幾個“真實”的傷者,還是沒辦法忽視心裡無端升起的“不能放著不管”的想法,抓住了男孩的手臂。

深色皮膚的男孩似乎有些意外,但是也沒有表現出抗拒,宮野明美就乾脆一邊和他自我介紹一邊拉著他往媽媽的診所走。

出乎意料的,名叫降穀零的男孩不是她一開始以為的孤僻寡言的性格,相反還很健談,很會照顧人情緒。和他聊著聊著不知不覺被照顧的就成了宮野明美。

不過宮野明美並不介意。零君的人很好,她覺得他們一定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所以和好朋友不用糾結這些。

宮野明美的媽媽也很喜歡降穀零。

因為經常被她撞見打架,宮野明美也就經常拉著他去媽媽的診所處理傷口。一來二去,男孩就和她們母女倆都熟了起來。

宮野明美在和降穀零的相處中知道了他的身世,知道他以前是住在福利院的孤兒,是最近才被收養,都還沒來得及辦理學籍上學。

這附近的小學隻有一所,宮野明美也是才轉來沒多久的新生。

她的父母都是科研人員,經常會國內國外的到處飛,年幼的宮野明美也會跟著他們一起到了一個新地方沒多久,又換到下一個。好不容易熟悉了一個地方,又要馬上去熟悉下一個。

直到媽媽決定開一家自己的診所她們才正式決定定居在這裡,所以降穀零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朋友。

但她沒想到,原本還期待著可以和新交到的朋友成為同學,沒過幾天降穀零就突然失蹤了,緊接著她也被明明已經決定定居卻又突然反悔決定要搬家的媽媽帶走了。

兩個人也是自那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麵。

宮野明美其實一直都在擔心降穀零。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她其實早就發現了小夥伴身上的異樣。

最明顯的一條就是不怕痛。

起初每次看到金發男孩傷痕累累了還不停的和人打架,宮野明美隻當是那些學生們主動找茬,口出不遜。

但後來這樣的事情多了宮野明美就發現了不對勁。

哪有已經皮開肉綻了還拿那隻手去打人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都不痛的嗎?

媽媽說過疼痛是會形成肌肉記憶,從而影響行動,但是零君那個樣子怎麼看也沒有被影響到吧?

後來她試探了幾次才發現降穀零是真的不怕痛,又查了資料問了媽媽,才開始擔心有這樣病在身上的小夥伴還這麼不小心,也不愛惜自己,還一直打架,以後萬一受更嚴重的傷又沒有感覺,耽誤了治療怎麼辦?

但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很久沒見過了,茫茫人海她也不知道能去哪裡找,慢慢的就養成了會很格外注意金發男性的習慣,走在街上遇到相像的總會回頭看一看。

沒想到今天終於見到了!

影片結束後,放映廳的燈亮起,前排的金發青年完全側過臉來和一旁的同伴講話,宮野明美也看清了他的長相,頓時激動的就想站起來去搭話。

但剛一站起來就發現腳下全是她們剛才被嚇的打翻的爆米花桶裡的爆米花,進來打掃影廳的場務先生見了臉色也不是很好,但礙於她們是客人不好說不好聽的話。

她們幾人見狀隻有先道歉,和人說完宮野明美才發現那五個青年已經走沒影了,糾結了下還是和朋友打了個招呼,追了出去。

“誒?明美是有急事嗎?”

“不知道呢,應該是突然想起什麼了吧。”

四個女生看著那個長發女孩匆匆跑走的背影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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