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武俠文裡的女主29(1 / 2)

春日的夜風伴著纏綿的雨絲拂過薄紗,揚起一簾幽夢。

寢室的屏風處,氤氳寒氣的浴桶內,謝三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的雙掌抵上對麵女子的手掌後,才發現對方的經脈竟是凝滯不動的,伴隨內力的衝入,令對方越發痛苦。

慕容秋荻的意識海內,相柳用人性化的溫和笑聲說:“宿主,成了。隻要天道之子謝三少以自身內力幫你破開禁錮,繼而你讓筋脈儘斷,以他內力連貫明玉功九重心法,成就神照之功,無極修羅境界,易筋涅盤重生。

從此,這個江湖再無人是你的對手。”

“咿,”身為係統的相柳忍不住發句槽口,“天道可能會作妖,宿主當心。”

無暇他顧的慕容秋荻被一股渾厚內力衝入筋脈。

這股力量直接把禁錮她身的天道外力衝擊的七零八落。同樣,深受其害得還有她自身的經脈,伴隨內力的衝勁,痛得她麵無人色。

謝三少發現不對後要撤掌,竟被慕容秋荻十指相扣,不讓他抽離。

這一瞬間,少年的心為之波動,目色幽深而起漣漪,又被冰冷的寒水刺得神智清醒而平波瀾。他喃喃道:“你這樣……或會死。”

【不置之死地,何以生?不拿你這個天道之子來迷惑這狗幣天道,我怎麼蒙混過關?】在這樣的絕處之境,慕容秋荻忍受經脈衝蕩的痛苦,握緊他的手迫使他繼續輸入內力,直至衝擊被禁錮的丹田。

她以天水神功為基,明玉功心法為主,九重心法如連一汽,從丹田深處破土而生。

刹那間,慕容秋荻的經脈儘斷,謝三少被吸儘的內力直衝丹田禁錮,以力升力,明玉功的內力重生了,在瞬間達成神照之功,進入無極修羅的境界。

繼而,慕容秋荻心隨念動,以明玉功為橋,易經涅槃,致使周身內勁連貫、渾然一體,再無純寒之性,也宣告明玉功內力的神功大成。

謝三少的手已經撤回,壓住丹田空虛的難受。

他定定地望向閉目盤坐、額間覆薄汗烏絲的女子。伴隨周邊的水漸漸地變暖,女子那晶瑩紅潤的臉昭示她剛剛經曆武者最為危機的關卡,卻在兩人的努力下已經突破成功。

她不是天上的神女,而是唾手可得的人間美女郎。

慕容秋荻緩緩地睜開眼睛,腦中已經在演練用一掌把這家夥拍出去……睜眼的刹那,四目相對,仿若彼此的眼中隻有對方。

哪裡來什麼花前月下,不過是相柳精心推演變成現實。

慕容秋荻朝他勾起唇角,無波的眼裡平靜地凝視對方的幽眸。水下,她的雙手向下一壓,一運內力,桶內的水攜澎湃海浪之力,轟擊向對麵已看愣的謝三少。

好事不長,天道察覺到慕容秋荻的意圖,作妖了。

謝三少的目光微利,一伸手捉住女子的皓腕,再順勢一扯。

伴隨相觸的刹那,慕容秋荻的身子伴隨滿天散落的雨點,像癱泥一樣軟軟地順拉扯的力道,向對麵的少年靠去,周身的內勁也在刹那散於無形。

“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秋荻。”謝三少噙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眸光晶亮地盯在懊惱的女子臉上。他的手順完美如月弧的頜線,輕緩地撫摸而下,如觸羊脂玉膏,再不願抽離她的肌膚。

這一瞬間,慕容秋荻看清他眼裡的想法,隻想罵句臟話。

“相柳,你在乾嘛,第二方案……快快快。”

“馬上好。我也不知道祂這麼固執要走劇情。”相柳眼見宿主被謝三少撈出浴桶,抱放到床,這就要被扒光覆體,頓時用力抽取到這個世界以來積蓄的大量功德力量,孤注一擲得相抗天道的禁錮。

相柳像人一樣情急地大喊:“定。”

“三個呼吸……”他的說話間,慕容秋荻已從謝三少的懷裡脫身,往外間的碧紗櫥內一拉,拖出另一個慕容秋荻放到床上。

“你……”慕容秋荻想要說什麼……她對麵的女子已經直接點頭向床上躺下去。

慕容秋荻瞧她的目色淡定,已是有心理準備了……

“抱歉!”

她咬了咬牙,撈起屏架上的衣裙,揮掌熄滅燭火後躍窗而出,一氣嗬成。

慕容秋荻站在蓮池邊,在細雨朦朧的夜間,回身看向漆黑的小木樓,無聲地張了嘴:“她……祂是狗幣。”

緊接著,耳聰的她聽見小樓內傳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承迎的嬌吟。

……

“相柳,明玉功大成後,我的聽力能這麼好嗎?”慕容秋荻黑著臉,陰沉沉道。

“宿主,百丈之內落葉飛花都能聽見。你可以選擇不聽,欣賞下你這具身體的肌膚。”相柳平靜地回道。

慕容秋荻低頭,自己像個發光的小燈泡,照亮這一方朦朧黑夜。

這就是傳說中的身法意相融一體。

她急忙躍去蓮亭,盤腿就坐,開始嘗試收斂神功。

不久後,她就與夜色融為一體。

“好了。我跟天道溝通過,祂不會再搞幺蛾子。祂也沒想到我們會搞這一出避過日後得了這個關鍵節點,祂沒辦法以劇情為理由搞我們了。不然,我們向藍星大時空投訴祂。”相柳道。

慕容秋荻暗咕叨了句,點開麵板,看向那差一抹的進度條,傻眼道:“嘶,進度是99%,還有1%在哪?”

“應該還有後續處理的問題!?”相柳不確定道,【這要看訴求者本人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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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亮前,雨散晴空明,啟明星漸起。

小木樓二樓的門扉被“吱”得一聲推開,一道凹凸有致的倩影摸索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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