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不可能是他
“錢姑娘,我…”梁少濤欲言又止,他真的是沒有其他辦法了,才想到了她。
“梁兄何時與我這麼生分了,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錢昭瑾莞爾笑道。
“賀兄的事情你知道嗎?”梁少濤索性豁出去後說道。
“自從那日聚會去賀府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錢昭瑾微微皺眉道:“怎麼了,是不是他出什麼事情了?”
“沒,沒什麼事情。”梁少濤突然有點後怕,賀府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但是看錢昭瑾樣子好像是一無所知,這肯定是背後有人不想讓她知道這個事情。
“隻不過大家好久沒聚在一起罷了。”梁少濤努力擠出一抹笑容道。
“食天下隨時歡迎你們,有空可以常來。”錢昭瑾揚起一抹笑容道。
“嗯,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梁少濤站了起身彬彬有禮的說道。
“好。”
看著梁少濤走遠,錢昭瑾的眸子染上一抹深思,她轉身裹了一件披風往外走了出去。
榆林鎮有什麼新鮮事,在這茶樓都可以聽到,錢昭瑾挑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位置安靜的坐了下來。
“我說這榆林鎮的天可真的是要變一變了。”一個中年男子有些雀躍的說道。
“那是,花無百日紅,這不能老是他賀家風光得意的。”另外一個男子倒是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怪就怪他們不該惹到不該惹的人。”
“那攝政王是誰啊,既然還敢派人行刺攝政王,真的是不要命了。”另外幾個看客也來了興趣,加入了討論中。
錢昭瑾的眸子閃過一抹疑惑,這,這怎麼變成行刺宸王了,明明是淩煜宸為了救她受傷的。
還有這賀府有什麼關係?她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她聽的雲裡霧裡,不行!她去找淩煜宸問個清楚,他最應該知道這些事情。
錢昭瑾直接氣的一拍桌子,隨後揚長而去。
那些看客看著一位妙齡少女杏眼微瞪,氣衝衝的走過,他們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頭霧水的。
遲疑過後,便又繼續開始談論起來。
“錢姑娘,主子睡著了。”像是料定錢昭瑾會找他一樣,她還未走到房門後,就被離陌給擋在了房門外。
“那等他醒了後,我再過來。”錢昭瑾試著朝裡麵看了看,什麼也看不到,她轉身走了回去。
錢昭瑾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淩煜宸應該要醒了,她又走了過去。
“宸王醒了嗎?”錢昭瑾一臉急切得問道。
“錢姑娘,主子方才出去了。”離陌抓了抓頭走著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的傷都沒完全好,怎麼能隨便出去呢。”錢昭瑾一聽立馬不淡定的說道。
“出去就出去了吧。”錢昭瑾不待離陌回應,揮了揮手又走回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