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錢昭瑾挺詫異的,這秋菊怎麼每次看她都帶著一股懼意。
“掌,掌櫃的。”秋菊聲音更小了一點。
“怎麼了,有事嗎?”錢昭瑾語氣放緩柔和的說道。
“沒事,沒事。”秋菊擺了擺手,隨後又點了點頭。
“嗬。”錢昭瑾被秋菊那憨厚的模樣給逗笑了,記憶裡秋菊倒是挺彪悍的,怎麼來她這裡工作變得如此膽小怕事了。
“有什麼話進來說吧。”錢昭瑾推開門道。
“我,我就不進去了。”秋菊磕磕絆絆的說道。
“怎麼?我有這麼可怕嗎?”錢昭瑾摸了摸自己的
臉,好笑的問道。
“掌櫃的。”秋菊無奈的笑了笑隨後走了進去。
“坐,喝茶。”錢昭瑾倒了杯茶水道。
“謝謝掌櫃的。”秋菊雙手接過茶水,那茶杯上的溫熱傳遞到心裡也是暖暖的。
掌櫃的對她的好,她都一點點銘記於心。
“秋菊,你是不是有什麼話對我說。”錢昭瑾拿眸光柔柔的掃過去。
“嗯,掌櫃的。”秋菊一臉難色的說道,隨後她像是下定決心說道:“掌櫃的,我說的這個話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的確是我親眼所見。”
“說說看。”錢昭瑾鼓勵她說道。
“掌櫃的,我看見阿柳和你小叔廝混在一起。”秋菊說罷麵色紅的厲害。
她知道這樣的話不應該告訴掌櫃的,掌櫃的畢竟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但是除了掌櫃的能處理這個事情,其他人也處理不了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錢昭瑾一點也不吃驚。就像
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一般。
“就是在你受傷前一段時間。”秋菊小聲的說道。
她早就想告訴掌櫃的,那個時候她又在修養,也不想增添她的煩惱。
“嗯,我知道了,秋菊你下去忙你的吧。”錢昭瑾淡淡的笑道。
“掌櫃的,那他們…”秋菊眼裡閃過一抹擔憂。
“放心吧,這件事情我肯定處理好。”錢昭瑾莞爾笑道:“秋菊,這件事情你就當作不知道,該乾嘛乾嘛去。”
“好。”秋菊點了點頭,說出去後心裡立馬舒坦了不少,不然整日憋著,這段時間可把她憋壞了。
“對了,你有個大丫頭還在家吧。”錢昭瑾像是想起來什麼說道:“等這件事情處理完了,讓她來這邊做事,到時候也好許配個人家。”
“那,那就謝謝掌櫃的。”秋菊連忙鞠躬道。
“秋菊。你客氣了。”錢昭瑾笑了笑。
秋菊一路開心的回家,這來鎮上乾活本身賺的就比
種地多,工作又體麵,大丫頭跟在掌櫃的身邊多少也能學著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