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雍正而言,自是恨不得日日與自己的小姑娘在一處,但現在委實不是將一切都揭出來的時候,如今一切都是看皇後的安排。
不管淑慧之後是怎樣的身份,現在她今天隻是一個雲英未嫁的小格格,太過於上趕著了,就將自己的地位放的太低了,也顯得吃相很難看。
淑慧和弘曆兩個人的感情日漸佳境,離彆的時候也悄然來臨。
一晃已經在宮裡住了不短的日子的淑賢和淑慧也該回到家中,準備選秀的事宜了。
才剛剛和小姑娘定情的雍正就不得不迎來分彆,心中的酸澀那就彆提了。
雍正一向是一個表情管理的很到位的人,深沉淡漠的眼神令所有人都窺探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淑賢看著雍正來了沒多久,中指就摳了好幾下手心,眼神不自覺的有些焦躁的放空。
當然,這也和雍正在淑賢身邊極為放鬆有關,哪怕雍正不知道淑賢對於用異能蘊養他的身體,但身體由內而外的自在和輕鬆,卻是能夠感覺得到的,身體健健康康的,精神也跟著鬆緩了許多。
推己度人淑賢也就明白雍正為何會這樣有些焦燥了,心口的甜,免不了的又重上三分。
上前去抱著雍正,小臉微側,靠在雍正的胸膛之上聽著那沉穩有度的心跳聲,歡快的說道:“皇上,淑賢雖然離開宮裡了,但你可以給淑賢寫信!”
若是有了來往的信件,那就等於是讓淑賢多了一個把柄了,事情要是鬨出去了,於雍正而言,不過是一種風流韻事,所有都不好,隻會由淑賢來承受。
更彆說鴻雁傳書是多麼曖昧的事,淑賢這樣大大咧咧的提了出來,隻為了寬慰雍正,由此可見雍正在她心中的地位。
臉上尚且帶著嬰兒肥的小臉側頭躺在雍正的胸膛上,白白嫩嫩的小臉擠成了餅狀,更襯的另外一邊微微鼓起的嬰兒肥是那樣的肉嘟嘟,讓人蠢蠢欲動的想要去揉搓。
微微撅起的紅唇像是塗了一層花蜜一樣的誘人,吸引的雍正好像變成了一隻采蜜的蜜蜂一般,所思所想,皆隻有那層花蜜。
明明是個年歲不大的孩子,卻總能夠包容著自己,哪怕曆經過許多事情的他本能的有所保留,以免投入更多的感情,讓自己受傷的時候。
這孩子卻能毫不猶豫的朝自己走來,前九十九步,即使沉默也沒關係,就是惶恐的不敢伸手也無妨,她像是一團烈焰一樣,帶著勢不可擋的熱情和蓬勃燃燒著愛意自己衝來。
眼睛有些微酸,心頭有些澀澀的,但渾身上下卻充滿了力量。
看著那雙眼睛裡的義無反顧,此情此景,雍正隻有歡喜又寵溺的說道:“傻姑娘!做人做事都得留三分餘地,你如此滿心赤誠固然是好,卻極有可能因此而受傷呀。”
淑賢理解的點了點頭,想也不想的就說道:“這我當然知道呀,可你不一樣呀!”
因為是他,所以坦誠,因為是他,所以赤誠,還是因為他,所以才毫無保留的。
不是因為淑賢自己本人就是一個開朗熱情的人,是因為雍正對於她來說是最特殊的那一個人。
一路走來,被許多人愛過,卻不是最愛的那一個人的雍正,終於感覺到了那一份偏愛。
刹那間,邊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唯留麵前這個人在黑白二色的世界之中,仿佛熠熠生輝一樣的耀眼的人。
被緊緊抱著的淑賢有些不明白,隻是將心裡話說出來了,怎麼雍正突然間就一副受到了刺激的模樣呢?
感覺到雍正情緒起伏的她乖乖巧巧的站在原地,任由雍正緊緊地擁抱著自己,可沒得到一個答案,心裡實在放不下。
帶著兩分羞怯和試探的問道:“那麼皇上答應給我寫信了嗎。”
原本激烈到有些沉重的情緒,在這樣不合時宜的插話麵前,都隻剩下了哭笑不得的感覺。
淑賢之所以如此重視此事,也是因為心中的不舍和思念之情比自己更深。
這麼一想,心中的甜蜜更是壓抑不住的噴湧而出,之前所累積起來的種種好感,一直壓抑著的感情如河水衝回堤壩一樣,勢不可擋,一瀉千裡。
溫柔的點了點頭說道,“然要寫呀,淑賢,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了麵了,要是不寫信,我這滿腔的思念之情可就壓不住了。
當然,這也是為了淑賢好,不寫信就怕你晚上想我想的,在被子裡偷偷哭的時候呢。”
雍正開始不再避諱自己對於淑賢產生了感情的事情,如此理所應當的調侃著,就像是個毛頭毛腦的小夥子青澀莽撞的衝著自己的心上人如此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