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1 / 2)

清穿之乾隆繼後 文婉 5535 字 7個月前

弘時,提及這個人名,雍正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恍惚,那孩子並沒有錯,他隻是選擇了他認為能夠拉攏的對象罷了。

但不論在登基之初雍正給予了八爺黨多少的優待,可隻有有腦子的人,想想都知道,雍正是不可能放任占據了朝堂半壁江山的八爺黨一直存在的,當初奪嫡之爭裡你死我活的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被抹去的。

畢竟人都是會記仇的,寬宏大量的聖人,那是極少數的一小撮,而皇上從來都不是聖人,他們隻會更加的小心眼。

這種一想就能夠明白的事情,弘時卻不明白,亦或者說他被八阿哥黨的那一份權利給吸引了,下意識的忽略了其中的危險性。

這樣一個沒有半分政治敏銳,偏偏又貪心至極的孩子,留他在皇宮之中也是不可能得善終的,如此還不若將他過繼了出去。

明麵上是過繼了出去,可那血緣能夠磨的掉嗎,再者過繼了出去的孩子,也不會對於新君造成任何的威脅,反而能夠讓新君大大方方的借此施恩,以此展現自己的仁慈。

雍正心裡盤算的很好,唯一沒有盤算到的就是弘時遠比他所想的更脆弱,這也不怪雍正嘛,畢竟當初九子奪嫡的時候。

康熙多少難聽的話都說出去了,八阿哥更是被屢屢的貶到了塵埃裡,可你看他咋滴沒有,不過是萎靡一陣之後又繼續興風作浪了唄。

對於弘時的死亡,雍正心裡有惋惜,卻唯獨不後悔,從他跳出來的那一刻,就該知道自己攪進了怎樣的一個漩渦之中。

每一個人都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再加之他是皇上,是所有人敬仰揣摩的對象,他必須無堅不摧,如此,在齊妃看來,就是雍正鐵石心腸的,絲毫沒有因為弘時的死痛苦和惋惜,甚至是後悔。

如今提起此事,齊妃眼中儘是怨恨,那模樣就好似是雍正逼著弘時去接觸八阿哥,也是雍正逼著弘時在朝堂之上為八爺黨求情的一樣。

政治鬥爭從來不是能夠心慈手軟的存在,最初登基時被八爺黨步步緊逼的事情,如今回想起來,都仿佛是昨日發生的一樣。

原本還想和齊妃說什麼的雍正,見此興意闌珊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既是如此,那沒什麼好說的了。”

因為有些事情本就是心知肚明的,隻不過齊妃怎能接受是自己的讚同,讓弘時的野心更加的旺盛,抑不能夠接受,一切都隻是弘時的自作自受而已。

為此她要找一個人去恨,那麼多的恨意支持她走到了今天,她曾無數次的想過,得知自己是幕後真凶的時候,雍正會是怎樣的態度。

一定是驚駭萬分,再也維持不住那份冷酷的表象了的,但如今雍正依舊是一副深沉內斂的模樣,那雙眼睛裡充滿了淡漠,就好似齊妃在他眼中,僅僅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普通人一樣。

這種漠視讓齊妃接受不了,她猛地衝著雍正撲了過去,哪怕被奴才架住也不在意,大聲的嚎叫著說道:“那□□是在弘時得勢之時,其他人敬獻給臣妾的,如今再用回的皇上和您最寵愛的妃嬪身上,滋味如何呀?

珍貴妃用了那麼多的□□,您萬分期待的孩子恐怕也保不住了吧。”

此時話裡的一個個您這樣的稱呼,卻顯得那樣的諷刺,更彆說齊妃眼中閃現著快意的說出了這樣的話,滿是期待的就準備看雍正露出痛苦的表情。

雍正確實是震驚,但在震驚過後,一種劫後餘生的心情湧上了他的心頭,若非他早早的將房嬤嬤這位在深宮中浮沉了多年的嬤嬤調給了淑賢。

導致淑賢所有的東西都沒有用太久,其中重中之重的吃食,那都是幾日一換的,若非如此,恐怕淑賢都已經中招了。

如今回想起來,雍正不由得產生了一種一飲一啄皆是定數的想法,他當初的思慮真的保護住了那個傻丫頭呢。

雍正如此想著,心裡的感傷都消散了許多,另外一種急迫的想要見到淑賢的欲望從心中升騰而起。

雍正沒有再看不停地朝自己張牙舞爪的齊妃一眼,轉頭略帶兩分期待地朝著景仁宮的方向出發。

這種無視讓齊妃越發的不甘,她不停地聲嘶力竭地喊著,這一次雍正再也沒有回頭。

齊妃私底下使用著那樣的手段,不僅僅是謀害皇家子嗣,更是謀害皇上,最終她等來的是一杯毒酒,當然,明麵上是之後齊妃便病重了,沒過多久便病逝了。

之前才有個小宮女被扭送到慎刑司裡,後腳齊妃就病重了,並不知道這其中牽扯到了雍正的眾人看來,就是皇上衝冠一怒為紅顏,就連昔日寵愛的舊人都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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