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你們懂的(1 / 2)

癮這個字,細看來很有意思,意是甘之如飴,嘗到一點兒甜頭,就會不由自主地撲上去,如何強製著割舍也割舍不開、割舍不斷了。

溫小婉從來不覺得自己的嘴唇會有罌粟花那般的神魔力,但事實卻如雷一般地回擊了她。

在她原是打算逗逗昏迷中不停叫她‘娘’的聶謹言開開心心,聊解她深夜無心睡眠,又被聶謹言當大娃娃抱的窘境,誰知,這一吻落下去,後麵的纏綿想是推擋,都推擋不掉了。

開始,絕對是溫小婉閒得蛋疼地撩騷聶謹言,她用略顯冰涼的唇,去挑逗聶謹言那熱得燒起來的嘴,但後來……

這麼兩相著的冰火交融,溫小婉沒覺得有什麼,但那裡好似被扔在煉獄裡的聶謹言如何受得。

溫小婉的唇才貼過去,舌頭還沒有伸進聶謹言的口腔裡呢,聶謹言就仿佛尋到一汪清泉,嘗到好處似的,根本不用溫小婉積極主動了,他熱情似火地回應著。

等著溫小婉反應過來時,聶謹言箍著她嬌嫩柔軟的身子,已經整個壓上去了。

溫小婉覺得不妙,伸手想要推時,聶謹言靈巧的舌頭已經穿過她的唇齒,直達溫潤的深處了,連著手都跟著不老實起來。

聶謹言一味地貪婪著,想要把溫小婉的唇,舌,還有津液統統都被他汲取過去,溫小婉一時沒有反尖過來,對著聶謹言這般唇舌的深入有些吃驚,又有些目眩神迷。

聶謹言的行動是迅速的,但動作和動法,卻是笨拙的,甚至有點魯莽的,按著一己的蠻力,想要攻城掠地,總是不得綱領,嘗不到妙處。

溫小婉嘗試著幾次推開聶謹言,都推不開後,徹底放棄了。

她的唇舌被聶謹言死死地堵著,想要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隻能在心底裡暗罵聶謹言是個笨蛋,連個吻都吻不好,隻一味地吮著裹著,有好幾次差一點咬到她唇肉。還有那舌頭,都要捅到她的嗓子處了,噎得她要喘不上來氣了。

溫小婉被聶謹言吻得有些不耐煩了,這哪裡是吻啊,這簡直是要把她吞了。

她決定反客為主,就像剛剛聶謹言強行壓了她一樣——她身體嬌小壓不過聶謹言,但她的舌頭能幫她報了這個仇,穩定做到這一點的。

溫小婉不再想著推開聶謹言,她的雙臂慢慢纏到聶謹言的後背處,頭微微抬起,迎著聶謹言的吻,溫緩地回應過去。

溫小婉的吻技雖不值得拿到哪裡四處炫耀,但絕對比著□不通的聶謹言好得許多。

溫小婉前世有過相處幾年的男朋友,男朋友跟著彆的男人跑後,她風流瀟灑了好幾年,收入大部分都填了夜店。某著名會館的頭牌什麼的,她沒意外滾進之前,還用年卡包著呢。隻為了看現場版的GV。

她是嘗過風月的,那骨子裡的**滋味,她懂得良多。但她並不放浪,在這方麵,她還是有些節操的。真的假的,談過幾場戀愛,試過幾位同居小夥伴,除了初戀是被男人截糊,都算是好聚好散吧,其他書友正在看:。

溫小婉向來覺得,男女之事,不能單隻說時間、隻談尺寸,連禽獸尚且明白情動才能交歡。

若隻為了皮肉,隻為了一時的貪歡,隻注重了時間、尺寸這些膚淺之事,大概去某島國謀生最好,不但天天可以做這種事,還能賺錢。

溫小婉覺得,床上吧,情人之間,重要的是一個字‘悅’。

這個男人喜歡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愛慕這個男人,悅人悅己,對方高興,自己快樂,相輔相成。

上床前期待著盼望著,在床上時迷亂中身動心動,下床時彼此滿足、意猶未儘,自己瞧著他開心,他瞧著自己也歡喜,這樣才算是最好最好的□了。

聶謹言之於溫小婉,也算得溫小婉在這一世界,最為上心的人了,哪怕明知道他是個宦官,溫小婉還是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有那麼一刻的怦然心動。

溫小婉喜歡這男人身上的一點點書卷氣,似乎帶出了好聞的墨香,又不是那種讀書讀多了的酸腐,硬朗的線條摻著細致的柔和,哪怕五官不是多出眾的俊朗明媚,卻出奇地乾乾淨淨、清清爽爽,透著一股冷冽蕭肅,亦有著彆樣風情。

溫小婉覺得自己的吻,吻出無限纏綿的溫柔來,並不如何的困難,那些之前對聶謹言的——今晚或是更久之前的似有若無的挑逗,都是發自真心的。

她心甘情願這麼做。

她願意把她承襲來的這具身體的初次,與聶謹言歡好,哪怕這個男人,或許……已經不具備這個能力——她也是願意的。

“聶……聶……謹言……”

兩個人口齒交接的地方,傳出她輕喚著聶謹言的聲音,但吻仍然繼續。

聶謹言的神智依然有些不清醒,高燒燒得他的意識無法連續、模模糊糊的,但他能聽出喚他的聲音是溫小婉的。

他狹長的眼眸,微微張開一線光來,挑起的唇,還笑了一下。算是回應了溫小婉。

這個回應很重要,至少讓溫小婉覺得不是她一個人在努力。床上的事,一個人做,那和女乾屍有什麼區彆,她要得可是兩情相悅。

“聶謹言,你喜歡我嗎?”

趁著聶謹言笑的這麼一下,溫小婉的唇舌稍稍退離開聶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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