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龍駿的神棍屬性一樣,開光大師也有他自己的獨特屬性,這個披著袈裟的和尚,竟然性好淫,聽得溫小婉雙眼放光,綻出綠幽幽的色彩,簡直要把聶謹言的臉,閃成紅燈區了。
怪不得聶謹言總是強調他自己與開光大師,師徒名份是有的,但師徒之實是少之又少的。
開始時,溫小婉還真信以聶謹言最早與她說的為真,聶謹言以破敗身子僥存於世,不願玷汙師門,而如今看來,事實正好相反,聶謹言應該是不屑與他師父相提並論了。
像聶謹言這般古板嚴肅的性子,怎麼能受得了開光大師那樣的……神奇屬性。
好吧,溫小婉到是對開光大師頗感興趣了,但聶謹言是怎麼拜在開光大師門下的呢?這更令溫小婉好奇。這師徒兩個完全不搭邊。
聶謹言含糊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娘生我的時候,胎裡受寒,我生下來比正常孩子體弱,我滿月那天,家裡小宴,我師父剛好到我家來化緣,給我開了張方子,”
“我吃過半年後,身體漸好,等著他再來時,我父待他猶甚之前,他也就在我家住了些時日,還說我體弱應多學武,跟他念些佛經總是好的,”
“我娘哪裡能同意,她費勁力氣才生有我,怎麼能允我去出家念經,我師父說不念也可,但總要與佛結緣,於是……就認了他做師父。”
聽到這裡,溫小婉已經明白了,聶父聶母是被開光大師給騙了,把還不懂事的聶謹言稀裡糊塗地賣了。
真TMD悲催!
“我師父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人,不可深交!”
聶謹言最後的四字總結,溫小婉總覺他像是埋藏著什麼深深的痛苦似的,那縷淡淡的憂愁,就在眉眼之間,怎麼抹都抹不上去的。看得溫小婉,心都揪在一起地痛了。
不過,沒有夜來香,也未必做不成一場好戲,她還有‘白來香、草來香以及花來香’。她有聶謹言,她什麼香都尋得到。
聶謹言一邊不停地給溫小婉往回搜羅各式春/藥,一邊用滿眼閃著興奮快意的目光看著溫小婉,問她:“這好嗎?萬一瀟瀟郡主……”
“你放心,”沒等聶謹言說完,溫小婉已經拍胸脯了,“她一定非常以及特彆願意的,她還怕我哥這個金龜婿反悔呢,她上哪兒找靖王府這麼好嫁的地方。”
聶謹言承認溫小婉這話沒說錯,憑著瀟瀟郡主如今尷尬的處境,絕沒有比靖王府更好的地方可選擇了,也絕不會有比龍駿更稱得上佳婿的人選,其他書友正在看:。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下手?”
這溫小婉早就想好了,不急不緩,她心中有數,“我哥什麼時候下手,我就什麼時候下手。”
聶謹言愣了一下,“你不打算把你哥的計劃,告知給靖王妃嗎?”
溫小婉最近走的一直都是孝女路線,怎麼在關鍵的時候要‘助紂為虐’了呢?
溫小婉瞪大眼睛,覺得這種問題聶謹言絕對不應該問出口,她最近是在靖王妃麵前刷好感,但她絕對不以為這和龍駿儘的這份孝心,有什麼衝突。
這不是很好嗎?若是能通過龍駿的這次布排,靖王妃和靖王爺找回當初的感覺,夫妻和睦,若能如龍駿所願,添上一胎,靖王爺和靖王妃也算中年得子,靖王府是喜上加喜、錦上添花啊,她為什麼要破壞?
她難道沒有和聶謹說,她要拉著聶謹言兩邊圍觀看戲咩……
聶謹言在聽完溫小婉的偉大計劃後,也歎為觀止,點了溫小婉10086+次讚。
當晚,聶謹言還抱著溫小婉,把著準備給龍駿的春/藥,他們兩個提前試了一番。
春/藥那種神器,隻要不像夜來香,走中樞神經係統的,在聶謹言身上發揮的效力,總是極低極低的,但好在他赤果果的懷裡,摟著的溫小婉,比這世間任何春/藥,都起著作用,
這j□j好,自不必說。
第二日,聶謹言抱著溫小婉,意猶未儘地一邊啃著溫小婉柔軟白析的豐滿,一邊說:“情到深處,何用得那些東西,早恨不得日日時時化在一處了。”
這話說得溫小婉深有感觸。
她五指摸進聶謹言墨黑粗硬的頭發裡,白嫩的手指被聶謹言青絲包攏,心口身口瞬間就填滿了,確實不需要任何藥物的。
因著靖王府的積極主動,又有怡王府的全力配合,龍駿與瀟瀟郡主的婚期,迅速確定,正是年後,二月二成雙成對的好日子。
靖王府這邊日子定下後,立刻往宗親衙門那裡報,沒過第三天,皇太後薄氏、晉安帝龍耀以及皇後小薄氏的賞賜,接二連三地抬進了靖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