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駿把瀟瀟郡主送回到靖王妃的院落,並沒有進去。這個時間段,正是靖王妃念經的時候,他不好去打擾。
龍駿目送著瀟瀟郡主進去,站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他這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似喜似悲、似苦似甜,又覺得有些憋悶,好像有股暗流在身體裡衝來衝去,無處發泄。
龍駿決定找一處發泄點,好好地舒解一番,他很有神棍氣質地掐指一算:正有一位堪不破迷團的苦難人,正等著他去親自收服。
好,很好,這世間魑魅魍魎,還沒有他收拾不了的,既然避免不了地要脫了這身道袍,那就最後為道家大業做最後一點貢獻吧。
龍駿轉身直奔了設在靖王府北邊最僻冷的地牢。
吃宴那陣子,還聽到侍衛說,那妖物關在地牢裡,還不安生呢,幾乎要在地牢裡果座了。他不是不喜歡穿衣服嗎?他就讓他果一輩子。
靖王府後院的溫泉池裡,溫小婉和聶謹言則是滿身大汗,幸好泡在溫泉池裡,兩個人都不覺得身子因著出汗而粘膩,就是再折騰一出,再折騰出滿身汗來,也還是願意的。
溫小婉也不明白他們兩個是怎麼在溫泉池子裡,就那麼不管不顧地‘戲起水來’的,。
他們明明是正在談論著聶謹言的師父開光大師的啊,怎麼談著談著就談到彼此身體裡,還談起來沒完沒了,火熱麻辣得快要把一池子溫泉水給帶到沸騰了。
溫小婉依在聶謹言的懷裡,抬著指頭點頭聶謹言那顏色略重些的胸前小點,嬌嗔道:“我真想把它一口咬下來了,吃到肚子裡去。”
聶謹言微垂著眼睛,頭歪在溫小婉的頭上,爽快地說道:“那就咬吧,你剛才也沒少啃著。”
那地方眼瞧著腫了一圈,溫小婉差一點要把他的小櫻桃裹成大櫻桃,麻酥酥的直到現在還癢癢的呢。
以前都是溫小婉調戲聶謹言,今天被反撲一下,溫小婉還有一點接受不了。
溫小婉愣了一下後,馬上反應過來,她在這方麵道行高深,哪裡是聶謹言能調戲得了的。
“我哪裡舍得,我恨不得相公把我的……那處,嘶咬進肚子呢。”
溫小婉話音婉轉,媚眼如絲,橫掃到聶謹言的臉頰,聶謹言低垂著眼睛,也感受到了烈焰襲來的熾熱,
他的長睫輕輕顫了顫,剛才支撐出來的強硬立時退敗如潮,肅麵被溫小婉的強硬攻勢,燒紅起來了。
如此良辰美景,他們兩個哪還有心思說什麼開光大師,既然這事錯過去了,那麼還是魚水之歡比較重要了。
溫小婉在水中,擺動著雙腿,像美人魚的尾一樣,圓潤筆直的小腿配上一雙漂亮的小腳,連拍出的水花都分外迷人。
聶謹言靠著池邊坐在池子裡,他的雙臂平行著搭在池邊,伸成一個‘一’字型。漆黑如墨的長發,散落在身邊周邊,有幾縷擋在臉頰側,被溫小婉伸手撫開。
溫小婉翻了一個半身,雙手撐在聶謹言的雙肩處,腳尖點地後,雙膝也落了下來。
若是沒有溫泉水,剛好呈出的姿勢就是溫小婉以一種虔誠靜穆的神態,跪在聶謹言的懷中。
溫小婉彎曲的雙膝蓋,正好抵到聶謹言的雙腿之中,觸碰到那處已經有些硬了的肉。
溫小婉的目光微微仰視著聶謹言溫潤柔和的眉眼,依著她跪著和聶謹言坐著,溫小婉的視線剛好平行在聶謹言直挺的鼻梁處,她嘟起的唇,印出一吻正落到那裡。
聶謹言慢慢仰頭,就著溫小婉的吻,向上而去。那吻就順著聶謹言的鼻梁,滑到了聶謹言的嘴唇處。
聶謹言的雙眼立時睜開,綻出明亮的光芒,瞳孔中映進的全是溫小婉的模樣。
已經這樣纏綿了兩個時辰,還不覺得夠。似乎再有兩個時辰也不會意猶未儘的。這種情深的默契真好,他怎麼舍得分開。
兩個人摟得緊了,又都是諳熟水性的,竟就著這個姿勢躺進了溫泉池子裡,翻滾起來。
意亂情迷前的那一瞬間,聶謹言想著,那些該說的事,還是等著晚上用膳的時候再說吧,反正這麼多年過去了,早說一會兒晚說一會兒,也礙不著什麼的。
聶謹言和溫小婉這裡舒坦得幾乎要成仙了,莫緋漾卻痛苦得幾乎要死了。
龍駿這混蛋看著仙風道骨、濟世度人,其實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這個該死的神棍已經化身成臭不要臉的淫/棍了。
作者有話要說:等我忙完這段日子,我會雙更的,本月底或是下個月初左右,會完結,我的親們!好好支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