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公子的事情存在諸多疑點,我現在還不能鎖定凶手,也不能將案件完全定性為謀殺。”
“聽你的意思,應該有所進展了?”黃伯元十分敏銳,端起茶杯,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沒有貿然回答,因為整個江城應該隻有我知道黃冠行的死和陰間秀場有關,而作為陰間秀場的主播,它是我身上最大的秘密,這個名字就算有一天被公之於眾,也決不能出自我口。
“你在思考,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莫非凶手身份特殊,讓你不敢輕易開口?”談話剛剛開始,我就被黃伯元氣勢壓倒,他沉浮商海幾十年時間,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飯都多:“有一說一,我們乾鼎藥業為你撐腰,這江城沒人敢找你麻煩。”
“貴公司確實乃江城商業巨擘,但恐怕還沒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吧。”我不能順著黃伯元的話說,這樣會被帶入他的談話節奏中,永遠得不到主動權。
“我今天來不是為了向你彙報黃冠行的死因,而是有一
樁生意想和你談談。”
“和我談生意?”黃伯元啞然失笑,看了看牆上鐘表:“你還有八分鐘時間。”
他這麼說意思很明顯,你一個開成人店的落魄土鱉還想跟我這個上市公司董事談生意?你配嗎?
我聽出他話中的不屑一顧,但我也沒惱,將保溫杯放在桌上,擰開蓋子。
隨著蓋子打開,濃濃的酒香飄在屋內。
“好酒!”單憑這個氣味就讓黃伯元眼睛一亮,他作為公司董事應酬繁多,喝過天南地北不少好酒,但從來沒有聞到過這麼獨特悠長的酒香。
從我進門開始他就一直靠在椅子上,聞到了酒香後,他身體不自覺的離開靠背,端坐在桌前。
“這才有點談話的樣子。”我將保溫杯推到黃伯元麵前:“沾一滴嘗嘗。”
“喝酒哪有論滴喝的?”他哈哈一笑,從身後的工藝架上取出一套酒具,拿出其中最小的兩個陶瓷杯。
看得出他也是好酒之人,斟滿兩杯,先是拿到鼻尖:“香而不膩,醇而不辣。”
接著他放在唇間,本想著細細品嘗,但這小小酒杯裡好像有巨大的魔力,酒剛沾到嘴唇上,身體就做出反應,杯中酒被一飲而儘。
“這酒好大的魔性,竟能讓人身不由己。”杯酒下肚,口齒留香,堂堂乾鼎藥業董事咂著嘴,目光看向另一杯酒。
按理說那一杯是倒給我的,但看黃伯元的目光,隱隱藏著不舍和肉疼。
“黃老板,你彆急著喝,慢慢品,此酒乃數種中藥製成的補酒,對身體有極大好處。”
我這麼一提醒,黃伯元也感到了腹中的絲絲暖意,他閉上雙眼仔細體會,等再睜開眼時已經過去了五分鐘。
“此酒神了!”黃伯元身體健朗,但雙腿因早年落下的病根,氣血不通,保持一個時間久了就會酸痛。可僅僅一杯酒下肚,堵塞的氣血就被疏通,仿佛有十幾隻小手溫柔的按摩著經絡。
他雙眼有些貪婪的盯著保溫杯,區區十幾塊錢的地攤貨因為裡麵的酒漿,搖身一變,成為了連上市公司董事都垂涎的寶貝。
“你這酒要多少錢?我買!”
黃伯元語氣急促,看到他這副樣子,我心中偷笑:“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
麵帶微笑,我伸出了一根手指:“一滴一千,一口一萬!”
聽到價格,黃伯元才變得冷靜,這些商人有一種近乎於天賦的可怕本能:“太貴了,華夏特供的酒也隻是這個價。”
“華夏特供的幾種酒你拖點關係花些錢還能夠喝到,但這種酒隻此一家,除了我沒人能提供。”
我蓋上保溫杯的蓋子,將其拿在手中:“況且我並不準備賣,而是想跟你合作。”
“怎麼個合作方法?”
“我為你提供原漿,你幫我分析出藥酒成分,以後這酒就是你們的產品之一。”
“你想賣配方?”黃伯元說不心動肯定是假的,華夏酒文化源遠流長,這酒如果釀造出來,前景光明。
“開個價吧。”
“我要占百分之五十的利潤。”修道講究財、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