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走!”三人異口同聲,說完後又互相瞪著眼,好像是隨時可能炸裂的火藥。
“把話說清楚了再走,你跟霏姐是什麼關係?”
“霏姐,霏姐,你叫的可真好聽!”
“賈青白,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你要是再對霏姐出言不遜,我撕爛你的嘴!”
“你…”
對麵坐著的兩人又吵了起來,江霏實在看不下去,將提包甩在桌上:“都給我安靜點!”
她剛染黑的頭發蓬鬆在肩,臉色越來越差:“你倆要鬨出去鬨,彆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
這個時候的江霏才和我最初印象中的江霏形象吻合,不過少了一絲嬌蠻,多了一些穩重。
賈青白早就看不慣江霏,冷嘲熱諷道:“我跟自己男朋友說話,用你插嘴嗎?”
葉偉龍也覺得麵子實在掛不住:“霏姐,我背著老爸好容易偷跑出去,咱們就出去吃個飯行嗎?”
“你們不走是吧?”江霏俏臉含霜,拿起自己的手機朝外麵走去:“高健,稍等我一會,我打個電話。”
她從我身前走過,身段妖嬈,引來兩邊很多異性的目光。
“這叫什麼事啊?”我苦笑著坐在卡包裡,抱著沉甸甸的黑布包裹。
左右無事,我翻動黑布,其中有一根普普通通的竹簽掉了出來。
“福祿一日簽。”
這竹簽雖然隻需一積分就能兌換,但功用卻非常適合我這樣運氣很差的人,按照劉瞎子所說,福祿一日簽能夠保我一日福運亨通,抵消部分晦氣。
伸手將竹簽撿起,普普通通的細長竹片,不過看起來有些年歲,上麵隱隱約約寫著小吉兩個字。
“也不知道這竹簽要怎麼用?”
我心裡剛念叨完,手裡的竹簽就應聲而斷。
“啪!”我手中還剩下半截,另外半截又掉在了地上,更尷尬的是,剛才我拿反了竹簽,此時手裡隻剩下一個“小”字,那“吉”字正好在另一半竹簽上。
“擦!這什麼意思?我命中無吉嗎?還是說福祿簽也無法改變我糟糕的運氣,羞愧的自己暴斃了?”
我這邊突然發出的脆響,引起了對麵兩人注意:“竹片?你包裡裝的什麼東西?”
“跟你們無關。”我收好斷裂的福祿一日簽,又看了看裡麵的其他東西,巴掌大的錦盒和一塊純黑色的古怪石碑。
“我勸你以後不要跟霏姐走的太近,她不是你這種人能配的上的,彆自不量力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霏姐跟你不過就是玩玩而已。”葉偉龍把我從頭到腳數落了一遍,從外貌氣質到穿著打扮,將我說的一無是處,好像是個剛進城的傻小子一樣。
旁邊的賈青白也不時幫腔,以為我和她一樣,都是為了錢和權不惜出賣一切的人。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火熱,我根本懶得理會,和五年前千夫所指誣陷我是殺人犯的場麵比起來,他倆就如同兩隻不起眼的蒼蠅。
我打了個哈欠,腦中思考下一步的修行計劃,麵對愈發恐怖的直播,我能做的隻有強大自己。
“上次兌換的納氣丹還沒有使用,等我修煉到緣督境界大成,就可以嘗試著引氣形成內循環,自成一體了。”真正的修行境界,其實相互之間差彆並不大,更多體現在心境上,一種對天地萬物的理解之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江霏還沒有回來,那服務員卻突然走了過來:“剛才是不是你們要結賬,這是單據。”
“總算能結束了。”我鬆了口氣,正要掏出錢包,一模衣服口袋隻掏出幾張符紙。
“先生,一共二百一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