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目光中的邪念被我發現,他對鐵凝香有種非同一般的渴求,得不到所以才更加想要征服。
他上次在世紀新苑裡單獨邀請鐵凝香赴宴,在鐵媽媽的打扮下,鐵凝香半露香肩,身穿禮服,那種姿態和神情已經在陸謹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此時看到身穿警服的鐵凝香又表現出一種完全不同的美,他頓時感覺心裡如貓爪一般,恨不得立刻把這個高傲的女警官帶走。
“陸道長,請你自重。”鐵凝香眉頭緊皺,她心中突然對陸謹產生一種厭惡,這個道士跟她心目中所想的修道之人似乎有些不同。
“鐵隊長,你總有一天會乖乖聽話的。”陸謹哈哈一笑,表情甚是得意,他朝鐘九揮了揮手:“小九,你去試試他的能耐,彆下手太重了,打死了人我們也不好交差。”
陸謹這話潛意思就是放手去做,隻要打不死,出了事也有他們頂著。
鐘九得到命令提刀站立,雙眼睜大如銅鈴:“高健,彆
敬酒不吃吃罰酒,主動承認吧,等會動起手來,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你們還準備嚴刑逼供?當著公安局刑警的麵出手傷人?你們眼中有沒有法律?還是說你們自認為自己已經淩駕於法律之上?”我屏氣調息,讓經絡中修煉妙真心法產生的真氣歸於下丹田,暫不使用。我已經打定主意,今天絕不能露出破綻。
“牙尖嘴利,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鐘九大喊一聲,氣勢陡增,雙手持刀直接劈向我的肩膀。
他沒有絲毫留手,也絕不是故意在嚇唬我,他是真的動了殺心,這一刀是要砍下我的手臂!
眼中一道金絲閃過,在我判眼的注視下,鐘九的動作變得緩慢,漏洞百出。
眼睛已經看出破綻,但是身體卻很難做出應對,我情急之下隻能右腿撐地,好像圓規般,將左肩向後移動。
斬鹿刀擦過我的手臂,衣袖被劃破,一絲豔紅的血染在刀鋒之上。
“嘭!”
斬鹿刀重重劈砍在地麵上,光潔的地板磚裂成幾塊,刀
鋒劈入地麵三四厘米深。
這個力道根本不可能半路收手,我稍慢一步,必定血濺當場。
加持了三張六丁六甲神符的鐘九也被自己的力道嚇了一跳,不過轉念間,他臉上的驚訝就被凶狠代替:“高健,上次讓你逃了,這次我看你還往哪跑!”
他持刀而來,我一把推開鐵凝香,自己在屋內勉強躲閃,鐘九有意在自家主子麵前表現,也不急著殺我,好似貓捉耗子一般讓我隻能在屋內逃命。
“陸道長,你這是乾什麼?”劉局長看出鐘九心存殺心,趕忙出聲,想要讓陸塵改變主意:“高健身上有大功,你們這樣對待他會讓其他人寒心的…”
任他費儘口舌,陸塵連眼皮都沒有睜一下,更是懶得開口說話。
“劉局長你放心,小九掌握有分寸,不會亂來的。此事是我們妙真道內部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再說了那高健手段多著呢,他要是撐不住了,自然會使用出我妙真道法來破局。”陸謹十分肯定,他知道在生死危機麵前,一定能逼出我的底牌,而隻要我露出一點跟妙真道有關的東西
,那就是整個妙真道統的敵人。
玄門正宗最重傳承,對偷學者懲罰極為嚴重。
在劉局長開口說話的時候,我正狼狽躲閃鐘九的進攻,要說起來鐘九本人對我的威脅並不大,他就算有斬鹿刀在手也奈何不了我,壞就壞在那三張六丁六甲符提升了他三倍的力量和防禦,皮糙肉厚,攻擊迅猛,實在讓人頭疼。
“如果能破除六丁六甲符,我一定可以逆轉。”隻要我開口念出解除妙真符法的咒訣,六丁六甲符便可以輕鬆破解,但這也正好中了陸謹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