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新滬市首富華中南最大自貿公司實際控股人李長貴,出現在我的新戲票房慶功宴上。”
“我當時不過是個二線明星,跟他的身份比起來雲泥之彆,但是他卻對我表現出極大的欣賞。”
“噓寒問暖、贈送昂貴的禮物,他就像是一位慈愛的父親,又像是一位優雅的紳士,沒過多久,我就在他的要求下,認他作為乾爹,搬進了他的彆墅裡。”
“起初,他沒有對我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隻是讓我陪著他釣釣魚、打高爾夫。”
“我對他十分尊敬,內心深處將他當做父親來對待。”頭盔遮住了表情,沒人能看到王雨純的麵目變化,但是她的聲音卻出現輕微的顫抖,似乎是心底深處的恐懼開始浮現出來。
“就這樣過去了幾個星期,直到有一天我想要外出,但是突然被李長貴的保鏢警告,禁止我離開,我才發現情況不對。”
“我急忙找到李長貴,他當時穿著名貴的睡袍半躺在沙發上,看我到來也沒有多說什麼,指了指桌上的三樣東西。”
“第一件東西是我的個人資料,足足上百頁,裡麵有我的家庭關係,我父母的工作情況,還有我從考入影校到現在發生過的所有大事。”
“資料最後是一條條開房信息,還有一張張偷拍我的照片。”
“李長貴早就開始調查我了,我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跟他通天的手腕相比,我就像個剛出生蹣跚學步的嬰兒。”
“桌上的第二件東西是一份合約和一張銀行卡,合約內容大概就是讓我陪伴李長貴一年的時間,他將支付我三百萬作為報酬。”
“桌上的最後一件東西是一個項圈,就是那種很普通,給狗佩戴的項圈。”
“他的意思很明確,威逼利誘,我如果還想要繼續當演員,隻能選擇屈服。”
“從那天開始,我成了李長貴的私人奴.隸,這個在我心中慈祥如父親的人,展現出了完全不同的另外一麵。”
王雨純抬起雪白的手臂放在胸前,指尖將一個個扣子解開。
在一道道目光注視下,她解的很慢。
我也坐在桌邊,看著她怪異的舉動:“李長貴是新滬首富,在媒體報道中,那是個威嚴、不苟言笑的古板老人,他前段時間突然病逝是不是就跟王雨純有關?”
對於李長貴我沒什麼太深的印象,但是他的二女兒李靜玉我卻親眼見過,祿興破壞大壩祭天時,選用的最後一個命格為喪門的祭品就是李靜玉:“她被自己哥哥趕出公司,還給我留了一封信,讓我親自打開。”
本來毫不相關的人物互相糾纏在一起,這隻是個巧合嗎?
我想不明白,隻能等待,畢竟這場遊戲才剛開始。
王雨純解開了所有扣子,她沒有穿內衣,大片雪白露在外麵,這本該讓人腦子充血的畫麵此時看來卻有些詭異。
“齒痕?”
王雨純沒被衣服遮擋的身體上,包括隱私部位都殘留著很多疤痕,細小如牙印一般,好像是被一個瘋子用嘴咬出來的一樣。
“李長貴今年六十多歲,隻看外表給人老當益壯的感覺,實際上他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某方麵的能力幾乎喪失,隻有從折磨中才能獲得一種變態般的快.感。”王雨純沒有在乎走光的身體,坦然坐在電椅上:“這些傷口就是他咬出來的。”
那一道道疤痕仿佛是一件怎麼都脫不掉的衣服,象征著恥辱和噩夢。
“我在李長貴的彆墅裡根本就沒有被當成.人來對待,他把我當成了一條狗,一件供他發泄的東西,極儘折磨。”
“一開始我還會求饒、哭泣、反抗,但這些隻會換來變本加厲的折磨。”
“為了活下去,我學會了順從,一年時間忍一忍就過去了。”
“不會反抗的玩具,那又有什麼意思?李長貴為了自己快樂,開始在我身上嘗試各種各樣的東西,他逼我吃刺激性的藥物,看我在他麵前表演各種醜態,然後再對我羞辱、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