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著巷外走去,出了巷口就不見了蹤影。
“還真是個神秘的家夥。”我佩戴善惡修羅麵具,任誰看都會覺得形跡可疑,所以沒有走大路,而是朝巷子深處走去。
“這一次,我總算不用孤軍奮戰了。不過,黑袍人究竟能不能信任還無法確定。”不管是獵殺屠夫,還是對抗新滬雙麵佛,我和黑袍人的利益都高度契合,按說我們應該是天然的盟友,隻可惜我本身也有自己的秘密。
他因為未知的原因,極其痛恨篡命師,而我本人卻已經走在了篡命的道路上了。
饒了很遠的路,等我重新回到診所,已經是淩晨。
從紅樓開出來的車子被人用遮陽布蓋住,車輪上的青蛙屍體和血跡都被處理乾淨。
“那女人不愧是學法醫的,很專業。”我檢查了一下診所四周,確定無人跟蹤後,才取下了麵具,翻入院牆。
打開門,屋內漆黑一片,我原本不準備去開燈,可誰知道剛進屋,一樓燈就被人打開。
淡淡的白光並不刺眼,在靠近房門的位置坐著一個女人,她麵無表情,似乎是個先天沒有情感的木偶。
“怎麼才回來?”顏勝男端起茶幾上涼了的咖啡,修長性.感的腿翹在一起。
“應該不是同一個人。”我用判眼裡裡外外掃視這個女人,她身高體型都和我遇到的那個黑袍主播差不多,隻是兩者做事的風格、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同:“你在等我嗎?”
“我隻是怕你死在外麵。”女人從椅子上站起,朝二樓走去:“你就睡在一樓吧。”
她和白天穿的衣服不同,脫掉了白大褂,顯得親切了許多。
我悄悄走近她,手勢,步伐,說話的音調和節奏都用上了催眠的技巧。我很想確定一下女人的身份,而催眠是我一張不為人知的底牌:“麻煩你等了那麼久,我可能還要再打擾你幾天。”
“隻要能抓住傷害孔贏的凶手,其他的我都不會介意。”提到孔贏,女人的聲音也沒有出現太大的情緒變化,這讓我有點好奇。
“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和孔贏在一起,你們兩個看起來,並不般配。”
“他是從我出生到現在,唯一一個向我表白的人。”
“就這?”我啞然,臉上驚訝,腳步卻沒有停止,已經走到了女人身邊。
“是的,你早些休息吧”女人略有不耐,加快腳步。
“得罪了。”在她經過我身邊時,我突然出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強行按到牆上。
她應該沒有噴香水的習慣,身上散發出一股洗發水和消毒液混雜的奇怪味道,我和她貼的很近,但詭異的是兩人都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就好像是多年的夫妻在增添情.趣。
她的皮膚很滑,手臂如嫩筍,找不到傷口,還有梅花疤痕。
不化骨的屍毒不可能那麼快清除,看來這個女人確實不是黑袍主播。不過,她現在的這種反應也絕對算不上正常,此人身上肯定有問題。
我鬆開手,慢慢向後退去:“我想要驗證一些事情,不好意思。”
女人回頭看了我一眼,眸子上的怒火一閃即逝,很快又恢複到原來那副冰冷的模樣。
她一句話都沒說,進入了二樓的某個房間。
“冰冷、自閉,這女人的性格還真讓人有點摸不清楚。”,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