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完結開始(1 / 2)

在這個世界成為投資界傳奇人物, 收獲了一大票追隨者,每天過著在他爸媽看來二流子一樣隨心自在的日子。

意外的和小卷毛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小卷毛往後人生每個階段,戀愛, 結婚, 生子, 工作遇到困難,獲得成就, 都有他參與的影子。

儘管道維並不是很想參與。

但熱情開朗的小卷毛會主動分享,他喜歡有學長陪著的感覺。

每每到了那種時候,道維就有一種給小卷毛當爸爸的錯覺,真心講,他認為小卷毛就是缺愛了, 而且缺父愛,讓他一個大好單身鑽石王老五青年真的很為難。

就這樣吧, 小卷毛除了這點比較煩人外,其他都挺好的, 也不是不能忍受一下。

這一忍,就忍到了壽終正寢那天。道維非常滿意他比小卷毛先走一步, 再也不用聽小卷毛拉著他手絮絮叨叨沒完沒了。

雖然閉上眼最後一刻, 小卷毛還在他床頭哭的像個沒了爹的孩子一樣,喪氣的很。

但一點兒不影響他一如既往的好心情。

可道維回到意識空間後,臉色就不怎麼好了, 麵對悄無聲息的空間, 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冷哼一聲:“不打算說點兒什麼嗎?

為什麼有時候我的思想和行為會受到當事人的乾擾和影響?”

小早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掩蓋他永遠發光的身體,不知藏在哪個角落弱弱開口:“組長,這事兒不怨統的, 是局長臨時發來的通知。

說響應上麵的號召,各部門進行積極革新。

就一句話,統也不知道為啥一個好好的革新,您就被迫進入了新人狀態。”

道維都被氣笑了:“所以我又成新人了?”

小早從角落探頭探腦的鑽出來,身上光淡的幾乎看不見,圍著道維討好的打轉。

“準確來說,現在咱們是‘新古早組’重要成員,組裡的所有成員都是新人哦~”

統也不懂革新和改組名之間,有個毛的關係。

道維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無語的隻想翻白眼兒——上麵每年都要下發幾個用屁股想出來的命令,讓快穿局進行革新。

革他奶奶個腿兒的新,快穿局已經是引領整個行業的佼佼者了,隻有被模仿的份兒,從未被超越,隨著時代變革隨時更新,哪裡還需要等他們命令再搞狗屁的革新?

所以每到這種時候,局長秋冬就十分敷衍的將每個部門的名字稍加變動,應付差事。

例如今年“古早組”成了“新古早組。”

然後明年命令再下來的時候,“新古早組”又成了“古早組”,無限套娃。

上麵雖然氣惱,但無可奈何,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樣雖然方便,但唯一的問題,就是所有人都要經曆一段時間的“新人期”,強製和原身性格相融。

所謂的新人期,就是局裡為了防止沒經驗的新人出任務期間,做出一係列和原身性格不符的行為,俗稱ooc,以至世界觀崩塌,任務者在任務世界徹底消亡。

因而實施的強製措施,讓任務者與原身性格行為相融合,是一種保護機製。

不過問題不大。

不就是屬於原身的性格稍微外放一些嘛!對道維這種老人來說,不管有沒有新人期的保護機製,該鑽空子的時候,誰都擋不住。

當他再次醒來時,趴在一條長凳上,屁股火辣辣的疼,耳邊是女人中氣十足的叫罵聲,“好你個周傳軍,不是你生的,你一點兒不知道心疼是不是?

幺兒身體這麼差,你也敢拿他下手,你是嫌幺兒活的太長了是嗎?我看今天我們母子全都死你跟前,給你騰地方算了!”

說話雖然彪悍,但動作輕柔的將道維護在懷裡。

道維渾身直冒冷汗,耳邊是“啪啪啪”棍子擊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還有一個粗獷男聲咬牙解釋:“夫人,你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嗎你就護著?

這幾個小兔崽子竟然瞞著我們尾隨在大軍二十裡後,差點兒掉進敵軍的包圍圈,被人家包了餃子了!要不是我們的探子及時發現。

你今兒還有功夫和為夫嚷嚷?給這幾個小子準備棺材都忙不過來!”

道維感覺護在身上的婦人身體一僵,不可置信道:“你說真的?”

男人晦氣的嗨了一聲:“我能拿這種要命的事跟你開玩笑嗎?”

婦人嘴硬道:“那也不關幺兒的事,幺兒身體弱,人老實聽話,一定是被前頭幾個帶壞了!你乾嘛讓人連他一起打?打壞了你賠得起嗎?”

男人被氣的不行,心說我這不是特意吩咐了,讓人輕輕地,意思兩下,讓他長個記性就好了嗎?

沒看其他人都下了死力氣的揍,就連老五一個姑娘家也不放過,這會兒連犟嘴的辯解都說不出了。就幺兒還眼珠子滴溜溜轉,一看就沒事兒好嗎?

我這還不關心幺兒,是不是要我替幺兒挨這頓打才算?

道維旁邊凳子上一個女聲虛弱道:“娘,您先帶弟弟回家,給請個好點兒的大夫瞧瞧,我們沒事兒。”

這話一落,周圍稀稀拉拉的響起另幾道虛弱的,此起彼伏喊娘的男聲:

“娘,我今兒想吃您親手烙的酥餅,撒一把蔥花,又香又脆,待會兒回去我要吃五張才夠!”

“娘,幺兒最喜歡南邊兒加了蜂蜜醃製的梅子,味道可好了,可惜咱歸臨城種不活那玩意兒。

不過我去年夏天在爹的床下藏了一罐,一直舍不得吃,您先回去給幺兒熬一碗梅子湯,讓他甜甜嘴。”

“爹,您要打就打我們,事情是我們五個一起商量做的,幺兒不放心才一路跟著我們去的,這事兒跟他沒關係!”

“對,周叔,您先讓人送幺兒回去,今天又累又痛,受驚不小,彆又生病了!”

三句話不離的幺兒,說的是道維本維。

被稱為周叔的男子斜睨了將軍一眼,見對方不為所動,甚至不自然的轉過身,假裝什麼都沒看見沒聽見。

周叔麵上一喜,揮手招呼了兩人,和婦人一起把凳子上的道維小心又利落的抬回家。

道維被快速安置在屋內炕上,查看傷勢,敷藥,一切進行的忙而不亂,婦人井井有條的主持大局,直到送走了所有人,藥在陶罐中散發出特有的苦味兒。

婦人才憤憤的坐在床頭,指著道維腦袋道:“你兄姐們一心想上戰場,怎麼說都不聽,偷偷摸摸的也要去,那戰場是什麼好地方不成?

就連你也瞞著爹娘跟他們一起去,你們是要了爹娘的命了啊!

咱家有你爹一個在戰場上玩命的就夠了,再多,叫娘怎麼活啊?”

道維趴在炕上,被子下光著身體敷著藥,火辣辣中夾雜著一絲涼颼颼的感覺,十分銷魂。

聞言歪著腦袋安慰她:“娘,這次是我們不對,沒有下次了,我保證。”

不保證不行啊,像是這次這種作死行為,現在還有命出現在爹娘麵前,說好聽了都是老天爺保佑。

道維可不想好好地小命,跟著前頭幾個兄姐腦子一熱就給葬送完了。

這會兒功夫他也了解了眼下的狀況。

他爹周傳軍,是歸臨城周大帥旗下正七品的致果校尉,傳說本人和周大帥還有那麼點兒遠的不能再遠的親戚關係,誰也不知道真假。

為人十分講兄弟義氣,在底層士兵中非常有威望。

從最簡單直接的一點來說,他爹娘成親這麼多年就生了一個孩子,但他家現在加上道維,一共五個半大小子和一個姑娘。

全是同袍戰死後,孩子在家中無人撫養,眼看就要淪為孤兒,被周傳軍領回家養大的。

從老大周和戰,老二周和刀,老四周和劍,到老五周和斧,老六周道維,無一例外,統統不是他們夫妻生的。

隻有老三周和弓才是真正的周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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