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隻有他們兩人,這事情就好辦多了,項清溪飛身翻過院牆,悄悄的向屋裡走去,等他剛靠近房門,就聽到裡麵那個海盜巾說道,“老大,你走吧,彆管我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在幾年前就死了,能活到現在,我知足了,玉海幫我們惹不起,這一世能和你做兄弟,我很開心。”
“彆說廢話了,等你養好了傷我們一起走。天大地大還能沒有我們容身之處嗎!”刀疤男猛的喊道。
“老大,你就聽我的吧,如果讓玉海幫找到這裡,我們誰都走不了。”海盜巾掙紮的支起身體衝刀疤男說道。
“行了,剛才我找庸哥了,他手下答應把尾款還給我們,過幾天就送過來,你不用擔心,錢拿過來後,我們就搬家。”刀疤男安慰著海盜巾。
“老大,你彆騙我了,找趙庸能有什麼用,我們落到今天這個田地還不是拜他所賜。哎喲……”海盜巾男子可能一激動的扯著了傷口。
“這件事沒有搞清楚前,我們不能冤枉他。”刀疤男拍了拍海盜巾男子無力的說道。
“明擺著的事情還要搞清楚嗎?老大,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我這次受傷,如果沒有他的通風報信,我們能中埋伏嗎?我看他就是想殺人滅口。”海盜巾男子又扯起脖子看著刀疤男。
“沒有理由要殺人滅口啊,我們隻在他手上接了一個活兒,那小子掉進那麼深的坑裡必死無疑,神不知鬼不覺,有必要殺我們滅口嗎?”刀疤男還是不相信的說道。
“老大,上次那小子繩子是我故意弄鬆的,也許他還沒死,這事你就彆責怪我了。”海盜巾男子閉上眼睛說道。
“這事我早都知道,是你故意要放跑他的,你是獵戶出身,係的扣子野豬都掙不脫,何況一個書生。”刀疤男給海盜巾掖了掖被角繼續說道,“我也知道你想放跑他,我不想拆穿你,就隻好配合你了。但我想不通,就算沒死也沒必要殺我們滅口啊,沒有道理啊。”
“老大,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咳咳。”海盜巾男人無力的咳了咳繼續說道,“他們那種家族出來的人,做事情有道理可言嗎?不然怎麼解釋我們被暗算的事情?我們的綁架計劃隻有他知道,為什麼我們的藏身地點會有彆人要殺我們?”海盜巾男子無力的在床上搖著腦袋,“你走吧,老大,彆管我了,帶著我隻會拖累你。”
“彆廢話了,要走一起走,要死也一起,我沒有拋下兄弟的習慣。”刀疤男站起身鼓搗起扔在地上的電飯褒去了。
項清溪在門口聽完這些後心裡很複雜,這兩個人當初要殺他,又故意放了他,是要恨這兩個人,還是要感謝他們呢。懷著糾結的心理推開了門,正在擺弄電飯褒刀疤男騰的站了起來,海盜巾男子伸手就從枕頭下麵拿出兩把槍,扔給刀疤男一把,緊緊盯著裡屋的門,喝了一聲,“誰?”
項清溪躲在牆後麵,用腳踢了一下裡屋的門,門就吱吱的打開了,刀疤男緊緊的握著手槍瞄著門口說道,“快出來,不然開槍了。”
項清溪從神珠裡拿出一個泥球向門裡一扔說了一聲,“手雷!”隻見那個泥球成弧線狀摔在裡屋的地上,一股惡臭四下散開,“哇”的一聲傳來,海盜巾男人本就有傷在身,抵禦能力就差,這下眼淚鼻涕一起來,惡心的他哇哇的吐了起來,牽動著傷口也跟著疼了起來,項清溪扔的不是彆的,正是被落天草伐骨洗髓後那惡臭的泥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