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以來,項清溪每天都在忙碌著,不停的修煉,不停的開展生意,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忙,是因為知道有閻羅殿的存在,給了自己複活親人的微笑希望?還是因為那個虛無縹緲的夢,翻雲覆雨可以稱霸一方?或是因為本身還在夢中,因為寂寞建立虛影一訴衷腸?
抱著不知什麼時候冷了的茶杯,項清溪陷入深深的迷茫,一切這麼虛幻,一切又這麼真實。我是在這個我不了解的現實世界複活父母?還是想辦法回到原來的世界,回到那個得到神珠之前的世界?亦或者向七彩寶塔裡白色影子問清我的過去?漸想漸多,不知不覺,項清溪睡了過去,這幾個月項清溪幾乎沒有睡過覺,在神珠裡修煉陳摶的十二睡功,也不是真正意義的睡覺,這一覺睡的是毫無征兆,累了,也許真的是累了。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門外有些吵吵鬨鬨,還不時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還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項清溪連忙起身,放下茶杯,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打開門就看一臉焦急的劉勝男站在門口,看到他沒事後,鬆弛了緊繃的神情後問道,“你一直在睡覺嗎?你睡了好久,你知道嗎?”
“哦?我睡了多久?”項清溪走出房間,就看到客廳沙發上還坐著三個人,李若煙和勝男父母,都在看著他。
“看吧,我說清溪哥沒事,昨晚回來時還好好的,怎麼會有事。我說讓他多睡會兒,勝男姐還是忍不住去敲門了。”李若煙跑過來,挽住項清溪的胳膊一臉得意的說道。
“現在是下午了,你說你睡了多久?”劉勝男狠瞪了項清溪一眼,走到沙發上坐下,嘟著嘴說道。
“啊?都下午了,昨天坐在椅子上喝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可能這一陣太累了吧。”項清溪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胳膊,走向廚房,“你們都沒吃午飯吧,我去做。”
“先不做了,清溪啊,過來坐,叔叔有話說。”勝男父親一拍旁邊的沙發,示意項清溪坐下。
項清溪隻好走過來坐下,說道,“好,你說吧,叔。”
“清溪啊,叔叔也算是看著你從小長到大的,本來年輕人的事,我們做為長輩不應該參與,有些話呢,也不方便說。”身為畫家的勝男父親劉承業,在說話方麵還真不擅長。
“哎呀,說個話也沒重點,我來說吧。”勝男母親嗔怪的推了一把劉承業,接著說道,“這幾天在處理公司上的事,不想讓勝男當一輩子女強人,打算把集團轉讓出去,讓她在家做個富家女,而且處理完公司的事我們就要出門了,我們想把勝男交給你。你懂我們的意思吧?”
“交給我?你們是想……?”項清溪看了眼一臉通紅的劉勝男,瞬間明白了她父母的意思。
“是的,你父母在時,我們早就定下了娃娃親。一直沒有機會和你們挑明。清溪啊,你是個好孩子,一直都是,我和你叔都很喜歡你,不知道你對這事兒怎麼看?”
“不行!”一旁的李若煙突然插嘴說道,“叔叔阿姨,這都什麼年代了,不興娃娃親那一套了。我感覺自由戀愛好一些。”說完,湊到項清溪跟著,大眼睛眨呀眨的看著項清溪,“是吧,清溪哥。”
“啊?”李若煙突然的攪局,讓項清溪有點莫明其妙,“阿姨,叔叔,你們的意思我明白,我從小就對勝男有好感,隻是我不善於表達,但這事,我想應該主要看勝男的意思。”
本來被李若煙打斷了,小臉變白的劉勝男聽到項清溪的話,偷瞄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沒有一點總裁的樣子,用蚊子大小的聲音說道,“我……沒……意見。”
“我有意見,我反對包辦婚姻。”李若煙看項清溪沒理她,便站起身說道。
“小丫頭,大人說話,小孩不準插嘴。”項清溪看到李若煙這樣,有些苦笑不得,隻好出言說道。
“又說我小,我哪兒裡小了?”李若煙一挺胸脯,撅著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