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項清溪對剛剛突然消失的頭痛徹底暈了,“這頭疼是因為進入神珠的原因嗎?”想到這裡,沒再去找玉兔,而且心念一動,離開神珠回到現實,就在身影剛剛在臥室顯露出來時,那種頭痛又回來了。
再次進入神珠後,他坐了下來,使用內視之法重新檢查自己的頭部,依然一無所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總不能總躲在神珠裡不出去吧。
正所謂一人技短,兩人技長,他來到玉兔的藥園,這個藥園被玉兔在這近兩百年的時間裡,打理的井井有條,分種類分片區的種植著現實世界裡應有的一些名貴草藥。還有一部分它從仙界隨身帶的草藥,也都被它種植在這片藥園裡,隻不過種類不是很多。
這個藥園也被玉兔一擴再擴,當然,玉兔一邊種植,一邊消耗,一些生長期不長的草藥都被玉兔拿來研究或者製藥了,被他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藥爐的熏製下,藥園長期煙霧繚繞的,再加上藥園周邊被種上了一些花草桃杏果樹,整個藥園猶如仙境一般。
最近玉兔在研究一種精減版的長生不老藥,它用人間的草藥配合著仙界仙草來製作,隻是效果不太理想,成功率很低,而且質量用玉兔的話來說,就是很差,差到隻能增加幾個月的壽命,能增加一年以上的幾乎沒有。
“兔兔,還在做藥呢?來休息一會兒。”項清溪看到玉兔一臉黑灰的坐在那裡,看著藥爐裡的碎渣發呆。
“休什麼休,沒空,唉。到底什麼原因呢?”玉兔沒理他,而是繼續用小手拄著免頭發呆,然後突然喊到,“陣良,陣良,你好了沒?天天拉,臭死了?”
不大一會兒,一個蓬頭垢麵的人從藥園後麵的林子裡麵走了出來,甕聲甕氣的說話,“鬱悶呐,鬱悶。”
“咦,這誰呀?這是陣良?”項清溪一指來人,向兔子問道?
還沒等玉兔回答,來人抬頭看到說話的是項清溪,就直接撲了過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道,“主人,你可得為我做主啊,我這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陣良?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造成這慘樣?”項清溪笑了,一個堂堂天尊,怎麼感覺如何淒慘憔悴呢。
“唉,主人你有所不知,我被欺騙了。”陣良用他那早就臟的不能再臟的紅袍抹了一把眼淚,委屈的說道。
項清溪看著陣良,心想,這才多久不見,陣良他是怎麼了,臉色蠟黃,雙目無神,走路也搖搖晃晃的,就連聲音都變了,這是什麼節奏啊,“陣良,你慢慢說,先彆哭了。”
“事情是這樣的,前一陣,我在那裡研究那個符文陣法,這破兔子跑過來和我說話,你說它說話就說話唄,邊說手裡還邊拿著一個丹藥在那裡顯擺。”陣良抽泣了一下,“我看見了,就問它,手裡拿的是什麼。”
“這事不怪我,是你自己主動提出的要求。”小玉兔聽到這裡不乾了,立刻反駁道。
“什麼我提的要求,還不是你自己說如果我想得到也可以,讓我自己說條件,你在裡麵挑的一件嗎?”陣良可能恢複了一些力氣,說話的聲音都大了起來。
“停,你倆等會兒,我怎麼聽糊塗了。一個一個說。”項清溪雙手一壓,叫道。
“好,我來說。”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