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溫正初交待,玉市汪書記是他的老同學,又在一個係統,雖然是在兩個城市工作,但離的並不遠,平時走動就勤了一些,關係比較近,幾年前汪書記不知道怎麼就搭上了京城趙家這根線,在玉市混的是如魚得水,三年時間,官做的越來越大,從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直線升為玉市政法委書記,可謂是火箭是提升。
可能是因為膨脹的太快,眼睛裡開始容不下彆人了,他的兒子更是囂張,這兩年總是惹事生非,前不久在藍燈酒吧因為個女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竟然用匕首重傷一人,導致後者不治身亡,這個案子正好發生在溫局長的轄區,汪書記就找到他,交給他一些可以做為把柄的材料,還說可以幫他也搭上趙家這根線,條件就是幫他的獨生兒子翻案。
殺人案,自古以來就是大案,找人頂包基本不可能,根本找不到什麼人來頂替,誰願意沒事送死啊,所以沒有人願意去當替死鬼,那就隻能動用手段把殺人改成傷人,再由傷人變成防衛過當。所以案發的匕首就成了關鍵證據,可是這把匕首被丟失了。溫局長怎麼也想不到,為什麼這把匕首會落在項清溪的手裡。
官場上就是這樣,如何關係好呢?就是相互握有對方的把柄,就可以做到一榮俱榮,一損皆損。所以,二人在學校裡就算得上是死黨,現在的關係就更加的牢靠了。
今天早上接到汪書記電話,說讓他幫整治個人,溫正初二話不說,就把任務派發下去,同時發動關係,把昆市更能調動的部門都請到了,才有了今天早上的一幕。
原來今天發生的那一幕根源在這裡,既然找到了事情的源頭,那麼一切就好辦多了,等項清溪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後,溫正初又主動說道,“望月樓我去吃過很多次,味道實在是太好了。不但消除了我多年腰疼的老毛病,還讓我多年就早已沒有的男女想法,又開始活絡起來。這望月樓簡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項清溪聽著他惡心的話,沒有搭理他,心裡卻在想,“你封我望月樓,這不是在斬殺你的再生父母嗎?”
見恭維的話沒起什麼作用,溫正初又說道,“不管動用什麼方法,拉下什麼臉皮,今天下午都會把這一切誤會消除,影響降低,把各部門的封條禁令全部解除,項少,你感覺這樣做可以嗎?我這裡還有兩百萬,送給項少,了表心意。”
此事涉及到官場的黑幕,項清溪也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事,見溫正初這樣上道,心裡就想,“我是應該……把他們這些黑材料交到更上級部門來處理他們,還是留下來當成把柄,以後加以利用呢?那個汪宇飛他是不打算放過了,但是這個溫局長怎麼辦呢?”
“那趙家的線你搭上了嗎?”
“還沒有呢,還在運作,這幾天就應該有消息了。”溫正初一彎腰,答道。
“好了,你先把飯店這事給我處理了,我看看效果,如果搭趙家這事有了消息,提前通知我,還有,你在辦公室做的這些齷齪事,其實不關我的事,那是你的個人行為,但你記住,彆再惹到我,這筆賬我先給你留著,我會隨時來收。”說完,項清溪大搖大擺的走出局長辦公室。
溫正初的動作很快,下午各部門陸陸續續有人來到望月樓,把封條禁令全部解除,本來晚上望月樓就可以重新開業,但項清溪給阻止了,他告訴周順,繼續讓服務員全力辦理各種充值卡的退卡業務,還推出退卡綠色通道業務,表麵上是為了安慰顧客此次望月樓被封棗成的影響,而實際上項清溪此舉是在加大退卡力度,全力回收各種充值卡。
下午各部門來解封時,就有些有心人發現,上午的封條,下午就被解封,由此可見望月樓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