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正初心裡大罵,“瑪德,老子一路辛苦走來,卻成了彆人眼裡的螻蟻,看來靠人還是不如靠己。”表麵上卻不敢表露,連忙再次站起身來答道,“是是是,趙省長說的是,明白,鄙人明白。”
“天王府的人插手這件事,這有些不太好辦,最近我聽說孫家的那個敗家少爺最近和項家那小子走的挺近,有這回事吧?胡長老,得想想辦法破壞他們之間這種關係,這不是個好苗頭。”
“嗯,你們兩個先走吧,我和趙省長還有事要談。”山羊胡根本沒管這菜才剛上了幾盤,溫正初他們甚至還沒有開始動筷子,就下了逐客令。
溫胡二人一聽,連忙站起身來,點頭哈腰道,“好好,那我們先走了。”兩人就像夾尾巴狗一樣,退出包間向樓下走去。
剛下二樓,溫正初就問道,“汪星,他們對你也是這種態度嗎?太他瑪不把人當人了。”嚇的汪星連忙伸出手捂住溫正初的嘴,“草,你他瑪想死彆拉著我。以後這種話彆說出來,你要死滾遠點,難道你不知道他們是誰嗎?這可是趙家在世俗掌權的那幾個人,捏死你可不就像捏死隻螻蟻嗎?你當你是啥?還不服氣,快走吧。”
“靠,哪有這樣的,連飯都不讓吃。”溫正初一把就把汪星的手扒拉掉,小聲嘟囔的說道。
“唉。”汪星搖了搖頭,不再言語,繼續下樓而去。
“走,咱們去望月樓吃去,我請客。”溫正初收起憤恨的表情,拍了下汪星的肩膀說道。
“望月樓,不去,我讓你辦的事,你給我辦了嗎?還他瑪去吃,封了一天就沒事了?我兒子受了委屈就不出氣了?”汪星一甩膀子,獨自走了。
“靠,德行,不去拉倒,老子自己去,光腳的我還怕穿鞋的,草。”
“老趙,你說天王那老不死的怎麼又活過來了?不是孫家的那個仆人下過蠱了嗎?”包間裡隻剩山羊胡和趙省長兩個人,說話就隨便了很多。
“我哪兒知道,”沒有彆人在場,這個趙省長卸去官架,把鞋一脫,盤腿坐在椅子上說道,“劉家的事是你們做的嗎?”
“誰有那閒功夫做那事,哎,我說老趙,你說李家老大他是真心投奔我們嗎?我怎麼感覺這裡麵有什麼陰謀呢?天王一係武功一直是四大家族最高一脈,李元仁為什麼要學我們趙係的功夫?”山羊胡縷了縷下巴上的胡子,眯著眼說道。
“應該是吧,不然也不會對我們坦白,說天王的蠱是他讓孫家的孔德馨下的了。”趙省長吃了一口菜,用手背抹了下嘴上的油含含糊糊的說道。
“嗯,可是他學武功有什麼用?李家的功夫他不學,學我們趙家的,這事我想不通。”山羊胡也甩開腮幫子開吃起來。
“哎,你說二公子要抓劉家那女孩是什麼目的?他喜歡的可是男風。”
“二公子的事你也敢談論?吃飽了撐的?彆和我說這事,我沒聽見。”山羊胡白了趙省長一眼,說道。
“你呀,你的膽子就是太小了,那就說說茭白,這次出來曆練,毛事都沒做成,回去還照樣得到福洞修煉資格,難道就是因為他是修煉天才?應該因為是掌門的私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