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突然施展橫空挪移,飛速的繞著包廂的飯桌跑了半圈又回到原位,他的舉動嚇了另外兩人一嚇,就聽項清溪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是個高手,不過我這速度,你在短時間內應該抓不到我吧?所以,我有時間咬破它,你覺的呢?”
這種像小醜加上無賴招術是項清溪在來的路上想到的,他本可以把陣良放出神珠來對付這個孫弘新,但是一直沒有試驗一個天尊級彆的人進入人界會引起什麼變化,二來,如果遇到比自己級彆高的人,總是依賴彆人,始終不是辦法,所以,他去藥店買了一瓶六味地黃丸扔在神珠裡。
他也想試試,如果真的和玄階中期罡氣外放的人動手,自己到底能堅持多久。之前和陰陽臉台元青也試過身手,不過台元青一定有所保留,不會對項清溪下重手,所以也試不出真正的情況,這個孫弘新正好可以再一試身手。所以,他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
這個辦法好處很多,可以牽著孫弘新的鼻子來走,就算撕破臉,他也有辦法逃脫,項清溪的這一係列舉動,讓孫弘新徹底泄下氣來,拉過一個椅子坐了下來,“說吧,你想怎樣?”
項清溪笑了,雖然眼睛裡隻有寒意,但還是笑了,“這就對嘛,和氣才能生財。五億每公斤的價格,這個不能改變,你們孫家可是京城的錢罐子,所以,我就想黑你們一棍子。現在打電話問問你的主子,同意不。”
“當然,不同意,我們就一拍兩散,同意的話,我會讓你看看,我的玉石庫存,生意嘛,可以長來長往,十幾噸的石玉,量很大喲。”很久沒有大灰狼的表情了,項清溪此時的表情有些扭曲,似誘惑,似威脅,似猙獰。
一旁的陳玉海,聽著眼睛裡直冒火,雖然這事已經不關他的事了,但這項清溪的話也太猖狂了吧,他哪兒知道項清溪現在心裡有更多的火要撒,他恨不了抽了這孫弘新的筋,扒了他的皮,本就失去親人的他,勝男的存在讓他有了家的感覺。
這個孫弘新卻敢動手傷害她,他之所以一直壓著火不發,就是想更大的打擊孫弘新和他背後的人,受過傳統教育的他,一直本著與人和善,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想法,就算賺錢,也想按部就班,靠正當手段來牟利。其實他有神珠在手,潛入某國銀行金庫盜點東西出來,應該不算多難的事。可是他一直本份守已。
但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處處忍讓的他被人一步一步逼迫成現在這個樣子,先是自己的望月酒樓被封,再是被人一步一步下蠱,現在又傷害到勝男,他無法不再忍,有句話說的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不過做為一個有頭腦有知識的新一代的年青人,就算不忍也要講點策略,這叫撥了蘿卜帶出泥。
看見孫弘新還在那裡猶豫,項清溪又說道,“要不要我把對陳玉海的話,重新再對你說一遍?”
“嗯?什麼話?”孫弘新楞了一下,反問道。
“哈哈,有趣,我再說一遍,你做不了主吧?做不了主你和我談什麼?過家家嗎?”項清溪的臉笑著沉了下來,讓人看了很不適應。
“草,給你臉了是吧。”一旁的陳玉海怒了,飛身欺了過來,黃階後期融合境的身手果然不是黃階中期,刑山那種級彆人的速度,當然,陳玉海來的確實快,不過躺下的更快,就在陳玉海飛身的過程中,一張網迎麵照來,在項清溪嘀咕的咒語中,把陳玉海捆的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