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宋清廉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站起身來喝道,“宋三兒。”
很快,一個彎著腰,走路卻不帶聲的年輕小夥走了進來,“老爺,有什麼吩咐?”宋三平靜的問道。
“剛才那人,你以為如何?”宋清廉問道。
“深不可測。”宋三答道。
“那清風掌櫃項清溪呢?”宋清廉又問道。
“高深莫測,不可估量”宋三再答道。
“備轎,和我一起前往清風酒樓。”宋清廉點了點頭,久居官場這麼多年,識人的功夫還是有的,現在處於人生路口,如何選擇與站隊,將是決定他生死存亡的關鍵,所以,他要親自去會會項清溪,雖然很怕,但還是要去。
宋清廉和宋三抵達清風酒樓時,李大胖子正在那裡喝著可樂,吃著雞腿,旁邊還有一瓶啤酒。
見宋清廉進來,李大胖子並沒有起身相迎,有項清溪給他撐腰,他現在一點都不害怕真源州這個轉運使。
“來了,宋大人,坐吧。”李大胖子抬眼瞅了瞅宋清廉,用手一指麵前的椅子說道。
“李掌櫃,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有重要事情要找項掌櫃,他在嗎?”宋清廉沒有在乎李大胖子的態度,直接說道。
“哦?找項少什麼事?先和我說說。”這個李大胖子對宋清廉實在是沒有好印象,打心裡對他反感,他的酒樓兩次被砸都有宋清廉的事。
“事關緊急,這事李掌櫃恐怕作不了主,請問,平時項掌櫃在石園久住嗎?”宋清廉的話有些冷,也有一些急,不過還是忍住怒火沒有發作。
見宋清廉有些怒意,也不好得罪太深,隻好說道,“他不在石園,你稍等一下吧,安平,安平,你進過來一下。”
不大一會兒,安平一路小跑著進來,“掌櫃的,什麼事?”
李大胖子趴在安平耳邊如是的說道,“你騎著龐巴迪去基地找項少,看他在不在,如果不在,就和餘教官說轉運使有事求見,讓餘教官過來一下也可以。”
“好勒!”安平領命便下樓飛奔而去,騎上項清溪扔在這裡的龐巴迪向軍事基地駛去,一路上塵土飛揚,很快就出了真源州駛上了通往基地的柏油馬路。
從軍事基地的樹林到真源州的這段路,早就讓項清溪鋪上了柏油馬路,因為沒有太多的瀝青等材料,所以這條路隻鋪設到了真源州的城門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