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這東西不好說,真不好說。”項清溪歎了口氣,想起自己的身世一樣撲朔迷離,工頁天尊,項家,這些都好像一團迷霧一般,縈繞在他的心尖,揮散不去。
“天王出殯,天王家孫一輩的子女要守孝三個月,若煙這丫頭這三個月是出不了京城了,不過她為什麼不接電話呢?”這點讓項清溪很不理解,他並不知道,這不是若煙的本意,這是天朝的皇家的習俗,老一代君主駕崩,孫一輩子女要守孝三個月,禁止與外界有任何聯係。
三個月一過,要麼屠戮一空,要麼分封各地永不回京,這就是權力的殘酷與不近人情的地方。
“也許是因為正在孝期或是不方便接電話吧,我們……”正說到這裡,突然看到項清溪把食指放到唇邊噓了一聲。
外麵響起了由遠及近雜亂的腳步聲,聽聲音就能感覺到來了不少人,已經把項家大院團團圍住,項清溪一把抓住勝男,心念一動,便進了神珠。
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的劉勝男,緊緊抓住項清溪的胳膊小聲問道,“清溪,你看到了嗎?我們不是在做夢吧?”
“勝男,一會兒我再和你解釋,你不用害怕,我要出去幾個小時。”項清溪安慰道。
“不要,清溪,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害怕。”勝男抓著項清溪的胳膊緊張的說道。
“不用怕,乖,我給你看樣東西。”說完,項清溪手一揮,本來還在彎著腰擺弄花草的玉兔就被項清溪給傳送了過來。
“咦?好可愛。”勝男先是一驚,然後就被玉兔那蔭蔭的樣子給吸引住了,伸出手來想去摸玉兔的白毛,卻聽到玉兔張口說道,“彆碰我!”
“啊?”勝男嗖的一下躲在清溪的身後,“清溪,它怎麼會說話啊?”
“勝男,你和它玩一會兒,它不會傷害你的,我告訴你,它是月宮嫦娥身邊的玉兔。”項清溪說完,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項家大院外麵的那些人身上。
項家大院外麵,來了不少黑衣人,有手持刀盾的,有持槍械的,看他們的樣子是準備強行進入了。
項清溪看到這些,拍拍勝男的頭對玉兔說,“她是我的女朋友,幫我照顧好她。”說完,心念一動,閃身出了神珠,走出彆墅來到橋下陣盤處便站了上去。
果然如陣良所說,隻要站了上去,防禦陣的操作就會一目了然,整個陣盤就如同在他心中一般,不用神識,項家大陣也儘收眼底。
手淩空虛點,防禦陣內殺陣進入準備狀態,隻要手勢按下,殺陣定會轟然開啟,絞殺陣內一切生物。
此時,院外之人在那裡交頭接耳一番後,向其他人打了幾組手勢,這些人紛紛點頭,一起向上看了看,然後縱身一越,就進了項家大院,腳剛落地,本來就在身邊的人卻隱去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