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文山有話要說。”柴文山一聽項清溪要借用他,連忙製止了路文翰的回答。
“嗯,文山請講。”路文翰微笑的看著柴文山,這小夥他打心眼裡喜歡,軍中眾將對他也很服氣,自己各方麵也很仰仗他,可這小夥卻不是那種居功自傲,恃才傲物的人,每次他出的主意,都是出人意料又麵麵俱到。
“要借我一用可以,但我覺得一千護衛不夠,五千差不多。”柴文山踱了幾步後說道。
“五千?”路文翰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文山,說錯了吧?五百吧?”帳中軍官們也交頭接耳起來。
“大人,沒錯,是五千,而且我還有幾個條件,隻有答應了,我才會為項掌櫃出謀劃策,不然,我會如徐庶一般,一言不發。”柴文山雖然是個秀才,但他的倔強,上次項清溪來就領教過了。
路文翰一聽,便不再言語,連大帳裡的那幾名將官,也停止了竊竊私語,一起靜待柴文山的下文。
“哦?哪兒幾個條件?說說看。”項清溪坐直了身子,深深瞅著柴文山,他想看看,這柴文山到底有什麼條件,還把一千護衛提到了五千,能給他這個甜棗,後麵一定是很重的大棒。
“一,家有老母親一直隨軍,這點路大人知道,所以,文山去了項掌櫃的基地,老母親也一定要一同前往。”柴文山說這話時,沒有看項清溪,而是走到案幾之前抬頭看著路文翰。
“這是自然。”路文翰沒有猶豫,點頭稱是。
“二,這五千護衛,我要同項掌櫃一同去大營中點兵,不論點到什麼兵,是強兵也好,弱兵也罷,路大人都不能乾涉。”柴文山說此話時,仍然看著路文翰,這就讓路文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路文翰的兒子路高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柴大人,你是不是什麼地方說錯了?怎麼你提的條件我怎麼都聽不明白呢?”
路高的話引起了帳中眾將的附和,“是呀,是呀,如果不了解文山,我還以為你是敵方派來的。”
“就是呀,柴大人這是怎麼了?”
“瘋了吧。讓外人看笑話。”
路文翰聽著眾人議論紛紛,把手一抬,眼睛掃視著眾將,輕聲說道,“都住口,聽文山說下去。”
說罷,把頭轉到還在踱步的柴文山身上,“文山,這個我也需要一個解釋,可以嗎?”
柴文山搖了搖頭,“路大人,這個沒有解釋,我隻想聽路大人能給出什麼答案。”
“嘶……你……”路文翰吸了口氣,看著停止踱步,恬靜養神,弗役於物的柴文山,無奈的點了點頭,口氣稍重的說道,“好,柴大人,我答應你!你繼續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