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點過兵的項清溪哪兒裡知道如何點兵,不過三世為人,這也難不倒他,一個閃身來到那三十幾個傳令官前,雖然項清溪很突兀的來到這些傳令官前,但是極強的紀律性並沒有讓他們呼出聲音,隻是張大了嘴巴,瞪著眼睛看著從點將台上突然出現在這裡的這個人。
項清溪手一指其中一個目測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傳令官,問道,“你有多高?”
那名傳令官聽到這個人的問話,然後抬頭看著點將台上的路文翰,見到路文翰微微點頭,答道,“末將身高八尺!”
項清溪點點頭,閃身回到點將台上,把真氣運於胸前,出聲說道,“身高七尺八寸到八尺一寸之間的士兵出列,到點將台東側集合。”他的聲音不大,可是傳到每一個士兵耳朵裡時,卻形同炸雷一般。
整個沙場上的士兵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全都伸脖向點將台上看去,想看清到底是誰在說話,無奈離的遠的千人方隊根本看不太清點將台上的那個人,那三十幾個傳令官卻把頭齊齊看向路文翰。
隻見路文翰一臉的無奈,但還是把手伸進懷裡,拿出一枚令符,向上一舉,傳令官才四下散去。傳令聲此起彼伏,不一會兒,各千人隊由傳令官帶領下,把符合條件的士兵列隊領出。
等這些士兵在點將台東部集合完畢,整隊報數之後,才發現多出數百人,可見當時宋兵素質還是很高的。
項清溪進入五千人的隊伍裡挑挑撿撿之後,湊足五千人後才回到主席台,對路文翰說道,“路大人,今日之事,算我項清溪欠了你一個人情,這個送你,我看你的麵色蠟黃,定是脾虛體內有濕氣,想來你的飲食應該也是不振,本來用用參苓白術丸可除你體內濕氣,再多加調理便可好轉,但見效太慢,如果你信的過我,就喝了這個……”
項清溪說完,把手伸了過去,過程中兩個小瓶出現在手心之上,路文翰看著突然出現的小瓶又看了看項清溪,伸手把瓶子接了過來,剛要喝,卻被項清溪阻止,“路大人如果不想突然發黑發臭的話,就不要現在喝。”
路文翰一楞,很快就是一副了然的神情,點了點頭,等傳令官再次集合在點將台前時,項清溪又拿出一百萬兩銀票遞了過去,“大熱天的打攪兄弟休息,這些就當給兄弟買茶喝吧。”
等路文翰拿過銀票一看,立刻被上麵的數目嚇著了,轉眼哈哈笑了起來,“這可真是及時雨啊,不,應該說是久旱逢甘露哇,我正愁如何發軍餉呢,項掌櫃就幫我解了燃眉之急。多謝。”
項清溪本打算把這五千人收進神珠,然後再帶回基地,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說出來太聳人聽聞,做出來太過嚇人了。便令這五千人中有軍官的站出來,按軍官大小簡單整理了一下隊伍之後,便命這些軍官連同柴文山一起,向真源軍事基地進發。
告彆路文翰後,先行回到了基地,和餘宏亮說明情況後,餘宏亮大喜,立刻命馬擴,宋文成等人,集結隊伍,大開城門準備迎接新兵入城。
當這個消息傳遍基地後,整個基地的人對項清溪的敬仰更上一層樓,當他們得知北大營正準備大軍壓境,想要掃平基地時,被項清溪出手,不但化了危機,還領回五千精兵補充基地,項神這個稱號是做實了,他就是整個基地的神。
接近傍晚時分,柴文山才和眾軍官帶著隊伍開到基地大門口,第二次進入基地的柴文山再一次被基地的陣容所震驚,城門兩側布滿了鋼鐵怪獸,城門之上的艦載近防炮打出了一串的空包彈,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仿佛在高唱死神之歌。
隊伍走進城門立刻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花崗岩鋪成的白玉廣場空前浩大,華麗的主席台,到處都是鮮花,超大的音箱,放著當下流行的歌曲,這些新兵雖然不知道放的是什麼曲調,但是那充滿節奏感受,不由自主的讓人心潮澎湃。
五千人的隊伍被安排在熱血獨立團南麵的營房裡,那裡是幾十棟的六層筒子樓,米黃玉鋪成的地板,潔白的牆麵,無不顯示這裡的新潮。最開始這筒子樓是本打算讓基地士兵家屬居住而建設的,沒想到還真用上派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