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以後,我溫正初,就是您的人了,你以後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隻求項少有事時,彆拋下我。”溫正初抬起頭,一臉媚笑道。
“呃。”他的話讓項清溪一陣陣惡心,項清溪向後躲了躲說道,“你要乾什麼,什麼我的人。”
“項少,是這樣的,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也不想做普通人,我想跟著項少做事,等有機會時,項少一定會提攜我的。”溫正初努力的讓自己微笑著,那張臉扭在一起,怎麼看怎麼彆扭。
“你好好說話,太惡心了。”項清溪又向後退了一步。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想跟隨項少一起打天下。”溫正初隻好收回微笑,嚴肅的說道。
“哦,我知道了。我又不爭什麼天下,行了,你也彆說了,如果有事,我一定會找你的。”也許被溫正初的表情惡心到了,項清溪交代完合同的事,就閃身離開了。
得到項清溪的首肯,溫正初很興奮,立刻給他在食品藥品監督局的哥們打電話,約他一塊出來吃飯。
項清溪進了神珠沒有回項家大院,直接去了新世界,陣良走失,項清溪從未停止尋找,甚至還派去百人隊以曆練為目的,也出去參與尋找,但始終一無所獲。
這天,真源州清風大酒樓裡,迎來了一撥指揮使大營的客人,為首的正是路文翰的兒子路高,今天他過生日,帶著指揮使大營關係比較好的一些將領以及親兵來清風大酒樓慶賀。
路高今天很開心,包下整個清風酒樓,真源州有頭有臉的鄉紳員外聞訊全都趕來祝賀,一時間,清風酒樓人滿為患。可以說,整個真源州,說的上的人物,都來了。
路高正拿著酒杯四處斟酒的時候,突然從酒樓的外麵闖進一群人來,為首的是一個白發老者,進門之後,便掃視了酒樓裡慶生的這些人,然後說道,“這裡有沒有缺月門的弟子?”
路高見狀連忙走了過來,“這位老人家,我們不知道缺月門是什麼門,你們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哦,那既然沒有,那我再問你,這裡有沒有真源州指揮使大營的人?”白發老者瞄了一眼路高,又繼續問道。
老者的這句話,引起了路高的注意,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老人家,請問有什麼事嗎?”
見路高沒有回答,白發老者環視著清風酒樓的大廳,飛身上了一個餐桌高聲說道,“今天與指揮使大營有些私人恩怨要處理,請閒雜人等速速離開。”
原來不是喝酒的,是來鬨事的,路高見狀,神色一緊,“親兵何在,將這些人給我拿下。”
路高那些本來正在喝酒的親兵一聽,立刻肅然起立,蕭殺之氣頓時橫溢,“在!”紛紛抽刀上前,準備廝殺。
白發老者見狀,嘿嘿一笑,在餐桌上滴溜兒原地打了個轉兒,卻隨著這個轉兒好似分身出去無數個身影,等老者停下身形之後,路高的那些親兵全都保持著抽出刀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凡俗之人也敢在老夫麵前動刀,找死。”
隨著老者的聲音傳播開去,路高的親兵眼睛,耳朵,嘴巴裡就開始流出血液,像是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