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設立一個殺陣?你當老夫是三歲孩童嗎?不過就算你能讓老夫無法脫身,那你還能傷到老夫不成?”司徒麻衣嘴上雖硬,但心中以掀起了驚濤駭浪,陣法,他不是沒見過,但是可以如此輕描淡寫就揮畫而成的陣法,還真是頭一回見,陣法被破壞還能現場修複,這是聞所未聞的。
“我們現在還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雖然暫時傷不了你,可你身後的那些人,你認為他們逃的過嗎?”項清溪一指司徒麻衣身後的其他人。
“我隻需要你告訴我,你們是些什麼人,方誌業手下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人,你隻要告訴了我這些,我便放了其他人,但是如果你不告訴我,那我隻有殺了那些人再逼問你了,這樣,我們可就是不死不休了,你要想清楚。”項清溪在不停的恐嚇司徒麻衣。
司徒麻衣一聽項清溪這樣說,猶豫片刻,便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不再去觀察陣法,而是看著不遠處的項清溪說道,“此話當真?”
“嗬嗬,我是被動的一方,你們才是主動方,你們不來招惹我,我是不會招惹你們的。”雖然這話有些忽悠,但也確實就是項清溪的本意。
“好,君子一言。”司徒麻衣說完便坐了下來。
“駟馬難追”項清溪說完,也坐了下來,“說說吧,你們是些什麼人?乾什麼來了?”
“我們是小世界玄天盟的人,此番下山主要是為了追殺缺月門的逆賊。”司徒麻衣緩緩道來。
“玄天盟?缺月門?逆賊?”項清溪聽到之後,腦子在不停的飛轉,“這些詞在什麼地方聽過,怎麼一時想不起來了,哦,想起來了,李季昌吳凡超他們就是缺月門的,他們的山門就是被眼前這人的門派玄天盟所破。”
“丁河可是你們的大長老?”項清溪突然想起一個人名,便出口問道。
“哦?你認識我們太上長老?”司徒麻衣驚奇的說道。
“現在是太上長老了嗎?”項清溪心中暗自思量,然後繼續問道,“你們如何成了方誌業北大營的人了?”
“我們不是北大營的人,我們隻是奉命協助北大營做一些事情,我們此次出來,主要是為了緝拿缺月門的逆賊,順便曆練一番。”司徒麻衣答道,甚至多說了一些,他覺得,既然說了,索性就說個詳細,問來問去的太過麻煩。
“那你們擄走路高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抓我?”項清溪看司徒麻衣說的挺多,便多問了一句,答不答也就無所謂了,具體的想猜出來,不難。
“這我就不知道了,收到的指令就是把路高和你抓來,其他的完全不知道。”司徒麻衣搖了搖頭,看著項清溪,他的眼底很清澈,看樣子不像在騙人。
“好吧。”項清溪把想知道的都問了一遍後,說道,“你後退三步,再橫走兩步,前進一步就可以出去了,回去告訴方誌業,彆再打我的主意,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像拿走時學海人頭一樣,去拿走他的。”
司徒麻衣見項清溪信守承諾,麵露喜色,站了起來,“好的,話我一定帶來,咱們後會有期。”
“好的,對了,你們和缺月門有什麼過節?”項清溪也站了起來,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