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在殺人時,有一個小家夥因為太矮的原因,沒有被候大人砍到他的腦袋,這個小家夥提著槍向後跑去,也不知道候大人是怎麼想的,也許是他想殺的人,沒有殺到,心裡不爽了吧,拎刀就追了上去。”說到這裡,路高停了下來,“講了半天了,沒有茶喝嗎?口有點乾。”
候作義已經快瘋了,方誌業則在一旁憋著笑,把臉彆到一邊,肩膀不住的聳動著,他知道,路高是在消遣候作義,路候兩家的恩怨要追溯到一百多年以前了,屬於世仇,根本無法破解,隻要有機會,都會相互打壓的。
營帳中的其他將領才不管路候兩家是不是有仇,有熱鬨就看一看,有故事就聽一聽,但笑還是不敢笑的,反正這兩家,他們誰都惹不起,但看看熱鬨還是可以的。
路高喝過茶,看著鐵青著臉的候作義,又繼續開講,“說時遲那時快,候大人一個飛身,高高躍起,一招力劈華山,九環刀自上而劈下,可誰知,那個小個子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麼原因。”
“他那把槍是倒著提的,槍尖在後,候大人就在要劈到的時候,那個小個子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撲通摔倒在地,可是好巧不巧的是,就把那把槍立在了地上,候大人此時卻在下落階段,就一屁股坐了上去,你們懂的,這槍,從候大人的屁股下麵插了進去,把候大人穿了個透,槍尖從嘴裡冒了出來。”路高惋惜的說道。
聽到這裡,眾將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哈哈哈哈”笑聲不斷。
聽到這裡,候作義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你他瑪的放屁,我弟弟自小就體弱多病,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拎起什麼九環大砍刀,還戰神一般,還八十多斤,我擦的!”
“哦?候大人的意思是說,那個候大人手無縛雞之力,拎不起八十多斤的九環大砍刀,根本上不了戰場是吧?”路高反問道。
候作義氣急了,說道,“廢話,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能上戰場。”
路高一聽,樂了,不停的重複到,“是呀,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能上戰場呢?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能上戰場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對視著帳中的每一個武將,一副你懂我也懂的樣子,嘴裡不停的在念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能上戰場呢?”
說著說著,候作義就明白過味來,原來路高在變相的說自己一個文官怎麼能上戰場呢,氣的“啪”的一拍桌子,“嚴肅點,我弟弟不能打仗,根本上不了戰場,也就是說你剛才的話,都是你在唬弄本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