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遼人為何在我寢殿傷人?”宋徽宗臉色稍緩,不過聲音仍然透著不善。
“我這叫正當防衛,有人向我動手,我當然要反擊回去,這不光是我的意思,也是整個新華夏共和國的意思。希望陛下明白。”被眾侍衛圍住的關寧,依然談笑自如。
“你不怕我殺了你,不給你們那個什麼共和國解散的機會嗎?我不殺你,隻想讓你活著帶話回去,滾吧,三日之內不解散,大軍壓境,讓他走。”宋徽宗一拂袖子坐在皇後的床塌之上,不再理關寧。
“我奉勸陛下想要對我國動武的時候,考慮一下能否承擔後果,我希望我走之後,在各國的驛站最顯眼的地方,設立我國的驛站,否則,兵戎相見,好了,我的任務完成,告辭,對了,我的那套迷彩服就留給陛下當個紀念好了,哈哈。”關寧說完,向殿外走去,侍衛們瞅了瞅宋徽宗,隻好讓出一條路來,到了門口,關寧舉起沙漠之鷹瞄準其中一個比較弱小的黑衣人頭部,扣下了扳機。
巨響過後,那名黑衣人歪著頭皺著眉看著手心裡的子彈,沙漠之鷹子彈旋轉的巨大動能,給黑衣人的手心造成不小的燙傷。
“嗯,我的猜測完全正確,果然是地階高手,皇宮裡竟然有地階的高手,這要回去向餘長官報告。”見識到黑衣人空手抓住沙漠之鷹子彈後,很快就消失在皇宮裡的關寧暗自警惕。
“老三,那是什麼暗器?”另一個黑衣人扭過頭,看著手心受傷的黑衣人問道。
“不清楚,一個銅疙瘩,像是精銅製作而成。”受作的黑衣人一甩手,把子彈扔給了問他話的人,轉身向那三把飛刀走去。
“什麼門派用銅疙瘩做暗器,長相好奇怪啊,老二,你看看。”拿著子彈的黑衣人向旁邊不說話的那名黑衣人問道。
被稱作老二的人用甕聲甕氣的聲音,不服氣的說道,“老大,暗器還有誰能強過我們帑門?再說了,這種暗器也沒什麼殺傷力,如果剛才是我們的飛刀以那個速度飛來,老三的手就廢了。”
“嗯,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早期你一直在遊曆,我是問你見識的門派多,可知道或見過哪一個門派使用此種暗器?我看那人是用器械發出的暗器,我感覺有點像唐門的人。”黑衣人老大說道。
“唐門的暗器哪有那人手上的器械精細,我看不出來,沒見過。那人暴露自己的暗器目的何在啊?”老二思索了一下答道。
關寧用橫空挪移跑出皇宮,回到他租的屋子後,把門窗都上了鎖,才踏入傳送陣回到真源州的軍事基地。
他剛出了傳送陣,適應了一會兒傳送陣帶來的眩暈,就看到去了西夏的那個玄階高手張德站在不遠處還在那裡沒太適應眩暈,“老張,還暈呢?怎麼樣?西夏之行還順利嗎?”
“一波三折啊,而且還一言難儘啊,最後,我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法解決了,我感覺啊,西夏明城皇帝李乾順太滑頭了,我聽說,宋徽宗答應了要歸還崇寧以來所占領的西夏邊地,宋朝與夏正在議和。”張德使勁搖了搖頭,想把眩暈的感覺搖走,張德身材魁梧,滿臉胡須,這一搖頭,胡子亂顫,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