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他們這些人,在加入組織後,真名都不再提起,每一個人都有一個代號,而泄露真名等同於背叛,現代網絡發達,知道了名字和長相後,很容易追查到這個人的資料。
“彆廢話了,你們所有人的名我都知道,趕緊的,你們是什麼人,找我什麼事,誰找的。”項清溪實在不想和這些人廢話,小嘍囉知道的也少,可是最可氣的是,就知道那麼一點,有的嘍囉還不交待。
“都知道?”張清稍稍喘了口氣,一副坦然的樣子看著周圍的同伴,而同伴此時,把目光聚集在了項清溪身上,他們已回過味了,張清是否背叛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這個人,好像不像資料裡所說的明勁中期左右的修為,而是暗勁,甚至是化勁以上的修為了。
看著項清溪越來越冷的臉,張清崩潰了,“我說,我說,我們是京城孫家的密探,雲省分部昆市支部,我們此次前來就是要抓項先生,我們家主交代,務必要活捉您,我們在門外等了好幾個月,也沒見您出來,就派人潛入進去,但是隻能聽到裡麵的慘叫聲,然後就再也沒見到我們的人出來,沒有辦法,因為期限越來越近,我們隻好找來工具,拆您家的牆,想一探究竟,請您原諒。”
聽完張清說的話,旁邊的十幾個人也都不住的點頭,就連那個玄階後期的黑臉大漢,也從疼痛中恢複過來認同了張清的說法,“我們隻是辦事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們吧。”
“孫家密探?雲省分部?孫家有很多密探嗎?”項清溪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問道。
“是的,幾乎每一個城市都有支部,每個支部百人左右,負責打探一些重要人物的隱私,然後由支部彙總到分部再交到總部去,由總部分析消息的重要性,分門彆類的儲存下來。”張清看大家都瞅著自己,他隻好硬著頭皮答道。
“這是政府行為,還是孫家自己的行為?”項清溪不清楚孫家在天朝政府裡扮演的是什麼角色,所以問道。
“這是孫立少爺還沒當家主時他自己成立的部門,應該屬於個人行為吧。現在孫少爺當了家主後,投入的資金更多了,現在每個月在密探上的花費就達到八到十個億。”張清有些討好的答道。
“嗯,你們以前是乾什麼的?一直被孫家培養嗎?”項清溪又問道。
“這個……”張清左右看了看同伴,指了指那幾個黃階高手,“他們以前是練武的,是昆市國術武館的人,而其他這些我們原來是同門,在武清山老藥廟的修行之人,後來被逼進了孫家,不過還好,他們給我們喝了一種液體,修為大漲,他原來是我們的大師兄。”張清一指那個黑為臉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