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清溪癟著嘴,無語的看著保安們,同事們看到他這表情,笑的更加厲害起來,有些人甚至笑的蹲了下來,看他們沒有停下的意思,項清溪轉過身就要離開。
這時,楚彪抓住項清溪的胳膊,邊笑邊說道,“清溪,哈哈……。你……你的臉,哈哈……你去哪兒化的妝啊?哈哈……太搞……笑了。哈哈……”
項清溪蹙著眉頭,努力的想等楚彪把話說完,可是楚彪說了一半,又開始笑了起來。
項清溪實在等不下去了,說道,“老大,好歹把話說完再笑吧,我到底怎麼了?”
旁邊的一個小保安笑點可能高一些,笑了一會兒不笑了,停下來說道,“項隊長,你在哪兒畫的印第安妝啊,跟個老虎似的,頭上怎麼還插幾根雞毛啊?靠這個攆走了那富二代嗎?哈哈。”
“印第安妝?哪兒?”項清溪用手抹了一下臉,看了看手心,“我擦,怎麼回事兒?”滿手五顏六色的顏料。
這下保安們笑的更厲害了,這手抹之下,整個臉都花了,更搞笑了。
原來,那個白塑料袋被風吹來,呼在項清溪的臉上,也許這塑料袋之前是被某個畫畫的人,或是小朋友做手工留下來墊顏料的,在被風吹走的過程中,不知道從哪兒飄來的雞毛沾在顏料上,在蒙到項清溪臉上後,那雞毛沾在了頭發上,滿臉都是顏料,一個又像印第安人的妝容,又像是老虎的臉就出現了。
當知道這一切後,項清溪仰天長歎,這黴運啥時候過去啊,太鬨心了。
東博文這件事,對劉氏集團來說,隻是一個小插曲,沒掀起多大的波浪,但對東博文來說,卻是大事,回家就病到了,東方集團董事長東深明就這麼一個兒子,不管這個兒子多任性,多胡來,東深明從不管束,那真是掌中寶一樣。
而東博文從劉氏集團回來後,整天蜷縮在床上,不吃不喝,時不時的還全身發抖,東深明找了很多醫生來看,也查不出病因,後來請來一位老中醫,據說這位老中醫是給中央的領導看病的,這位老中醫在昆市休假,被東深明知道後,花重金打通關係請來。
這位白發童顏的老中醫看過之後,搖了搖頭,“不好辦啊。”
東深明一聽,立刻就懵了,抓住老中醫的胳膊說道,“我兒子到底怎麼了,前天還好好的?”
東博文的媽媽見狀在一旁抹淚,“大夫,我兒子還有沒有救?你快告訴我。”
老中醫生點點頭,摟了摟胡子,又搖了搖頭說道,“有救是有救,不過很難。”
東深明擺了擺手,“老先生,沒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救我兒子,您說吧,怎麼個難辦法?”
“他是被人嚇破了膽,如果有千年以上的人參,也許還有救,不過這年頭,吉森的長黑山早就沒有百年以上的參了,千年人參,唉,所以難辦呀。”老中醫沒有多說,隻是不住的搖頭歎息。
“嚇破了膽?他怎麼可能嚇破了膽?在昆市,誰敢嚇他?”東深明感覺此事不可思議,但也不敢反駁這老中醫的話。
所謂醫者父母心,杏林天使情,在他們的眼裡,沒有好人壞人之分,隻有病人,“我給他開一副藥,隻能說延緩幾天,如果說半個月內,弄不到千年老人參,神仙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