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光頭很憋屈,剛才他扒光了自己,武器都在座位上扔著,被來人偷襲,自己遠離了座位,不過他又轉念一想,自己赤手空拳也照樣能打的眼前這個家夥,爹媽也認不出他來。
想到這裡,他站定身型,扭了扭脖子,瞅了瞅項清溪和他手裡的東西說道,“車神呢?時機掌握的不錯啊,但是力度和準頭都不夠,不過你拿的是什麼,木劍嗎,哈哈哈哈。”
天雷劍外表看去,同木劍沒有什麼兩樣,被認為是木劍也很正常。
項清溪沒理他,手裡拿著天雷劍做出防禦姿勢後,轉頭看了看劉勝男,見她沒有什麼事,又扭過頭來說道,“是誰派你們來綁她的?你嘴裡說的少爺是誰?”
光頭一楞,沒有回答項清溪,而反問道,“你是順風耳?”
“不說是吧?那你就去死吧。”項清溪見不製服他,這光頭不老實向前又邁了一步逼進光頭,手中天雷劍緩慢的向前刺去。
“哈哈,毛頭小子,口氣到是不小,來,小爺陪你玩兩下。”光頭看到項清溪運劍的速度,哈哈大笑起來,雙手握拳,氣勢一緊,也跟著向前邁上一小步,站穩下盤,身體卻向天雷劍直刺方向相左的方向扭動。
這時,項清溪手中的天雷劍突然反轉變的橫掃起來,因為中巴車本就狹小,光頭躲閃的地方不夠,隻好下蹲,雙腿呈馬步蹲襠式,光頭沒有穿衣服,所以呈馬步下蹲時,他的小弟弟就在那裡滴了當啷的亂晃。
這時,光頭就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一般,渾身都不舒服,隻有遠遠的躲開項清溪可能才會感覺到輕鬆一些吧,原來項清溪在揮劍時,精神力突然外放,氣場瞬間打開,把光頭籠罩其中,等光頭反應過來,想離開時,為遲以晚。
光頭抬起頭看著項清溪,想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一看不要緊,項清溪的眼神如同遠古凶獸一般,嚇的他直想往後蹦,
項清溪可沒給他時間讓他離開,天雷劍很輕,當他手臂轉動時,帶著天雷劍橫掃到光頭的頭頂上麵不遠處,手腕一翻,就劍刃向下抵住了光頭的頭皮,“彆動。”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都是在短短一個瞬間內完成,光頭就感覺頭皮一陣陣發緊,仿佛隻要自己稍微敢亂動一下,頭皮就會如同豆腐一般被切開。
光頭雖然不敢亂動,可嘴裡卻沒閒著,“英雄,你想乾什麼就乾吧,我讓給你?”
項清溪此時雙眼一瞪,那眼神,如同尖刀一般,穿透了光頭的心靈防護,光頭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如果不是多年刀口舔血,光頭早都崩潰了,即便如此,光頭也有一種想跪下的衝動。
項清溪右腳猛的踢出,正中光頭胯下的蛋蛋,光頭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殺豬般的嚎叫起來,捂著蛋蛋跪躺了下來,看著躺在地上的光頭,冷哼一聲,“哼,我就想乾這個。”
說完,項清溪走回到勝男身邊,用兩根手指放在勝男脖子上的動脈處,勝男的脈搏雖然平緩,但還算很穩定,應該是被迷暈了,給勝男解開繩子,用手拍了拍勝男的臉,不一會兒,劉勝男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不過沒睜開多大,就又暈呼呼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