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叔沒有事了,劉學林就帶著勝男和權叔離開了玉市,臨走時,劉學林對項清溪說道,“你父母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們的,到時你,看看這個世界就回來吧。”
“好的,劉爺爺,您也要注意保重身體,在我沒回來之前,千萬彆去那個大宅。”項清溪再次囑咐道。
權叔拎著項清溪給他準備的一大包雪茶,隻是看著劉學林和項清溪說話,並沒有打在臉上流露出什麼不舍或是再見的情緒,隻是在劉學林轉身上車時,權叔說了一句,“早點回家。”
“知道了,權叔,茶葉沒了,給我打電話。”項清溪用手比劃出電話的樣子對權叔說道。
勝男則早早坐在車裡,就在車子要啟動時,才伸出頭來,有些羞澀的對項清溪說道,“早點回來,彆被哪個女人把你的魂勾走了。”
“嗯?”項清溪一楞,隨後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勝男,放心好了,我心有所屬,不會發生那種事的。”
“哈哈,女大不中留啊。”劉學林在車裡小聲嘀咕了一聲,不過還是被縮回頭來的勝男聽到了。
“爺爺……你取笑我。”勝男有些不好意思。
項清溪看著他們的汽車消失在視野中後,呆了一會兒,轉身回了酒店,結好賬後,憑著記憶,在餘宏亮原來家的位置轉了一圈,發現那一片也動遷了,早就不是原來的模樣,“唉,也許這個世界改變了。”
沒有找到餘大哥的蹤跡,項清溪心情有些低落,漫無目的的在玉市的街頭亂逛,心裡在盤算著怎麼利用時空軸,回到宋徽宗那個時代,看看真源州基地是否還在,餘大哥他們是否安好,就在他亂轉的時候,項清溪突然停下腳步,看向離他不遠處,停著一輛白色的普桑轎車。
這輛車到沒有什麼特彆的,隻是這輛車裡坐著一個抽煙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人有個很明顯的特征,就是眼角上有一道疤。
再次看到刁亦熊,項清溪樂了,他想起他在望月樓努力工作時的樣子,一個麵相凶惡,但是工作起來很專注很賣力,一個本質憨厚,卻裝作凶狠,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扔下兄弟的他,項清溪心裡洋溢起一股溫馨。
他們在車裡好像在爭吵什麼,項清溪想發出神識聽一下,但刁亦熊卻下車摔門而去。
項清溪看著刁亦熊的身影穿過馬路,消失在不遠處的胡同裡,便打開神識,搜索刁亦熊的身影,隻見刁亦熊在胡同裡七拐八拐,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他還還不停的查看身後有沒有人跟著,最後在一棟老舊的房子前停了下來,左右看看沒有人,才打開院門進了院子,等刀疤男進了裡麵的屋子,項清溪才慢慢靠近院子,用神識掃描了一下屋裡,李強果然躺在床上,身上受了很重的傷。
項清溪飛身翻過院牆,悄悄的向屋裡走去,等他剛靠近房門,就聽到李強掙紮著說道,“老大,你走吧,彆管我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在幾年前就死了,能活到現在,我知足了,玉海幫我們惹不起,這一世能和你做兄弟,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