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高有些顫抖的走到關寧身前,一把撈過他手裡的文書,前後左右看了看,又放在鼻子底下聞聞,甚至還舔了舔無字的地方,沒發現不妥之處,才恭恭敬敬的遞給徽宗。
躺在病榻之上的惠恭皇後有些虛弱的說道,“陛下,臣妾身體事小,國威事大。陛下不必因為臣妾左右你的想法。”
“皇後,你安心養病,朕自有道理。”宋徽宗聽罷,沒有即刻看那文書,而是低頭安慰道。
惠恭皇後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一臉崇拜的看著宋徽宗,“陛下字體,無人能敵。”
宋徽宗點點頭,然後才低頭看起這個文書,打印機打印出來的正楷字跡清楚,莊重齊整,粗細均勻,宋徽宗看了連連暗歎,雖然美觀上不如朕的瘦金體,但勝在清晰,端莊,好字,好字。隻可惜錯字連連,敗筆敗筆。
作為字畫癡迷的宋徽宗很快就被這楷書所吸引,門口的侍衛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正在為難之際,宋徽宗說道,“你們先且退下。”
侍衛聞言如大赫般退了出去,隻留下一名禦前侍衛站在宋徽宗右側,手按刀柄,一眼不眨的盯著關寧。
“好字啊,好字,是誰能寫出如此整齊秀美的字來?隻可惜,錯字太多,這是藝術處理,還是……”宋徽宗讚歎道。
“哈哈,能得到陛下的賞識,看來,我們項長官所言不虛,那文書裡的內容陛下可曾讀完?”關寧笑了笑,剛出發時,項清溪就和關寧提及過,宋徽宗是一個癡迷書畫的皇帝,一定要問清,宋徽宗是否讀過文書裡麵的內容。
“啊?”宋徽宗沒有回答,而是拿起文書再次從頭看了一遍,臉色越來越青,最後冷哼一聲,“新華夏共和國?在朕的土地上成立國家,可笑啊,這是造反!叛逆!朕忍辱負重,給遼納貢,先祖仁宗在慶曆四年被迫承認黨項叛賊首領李元昊的脫宋自立,這是我趙家的恥辱。”
“今天,爾等敢在朕大宋的土地上說什麼脫宋自立,真是笑話,既然你自稱叛軍使節,今天朕不殺你,回去告訴……”
宋徽宗又拿起文書看了看,又繼續說道,“你回去告訴項清溪,即日起解釋兵甲,否則大軍所過之處,真源州片甲不留。”
關寧把宋徽宗的話一一記下,看來參謀部分析的不絲毫不差,“既然如此,本使的文書已送達,陛下,我有必要告訴你一句話,不要輕易動用武力,不然後果一定是陛下無法承受的。”關寧向前走了幾步。
“放肆!”站在一旁的那名禦前侍衛拔出腰刀,劈向關寧,可就在刀光下落,眼看就要把關寧斬於刀下之時,下刃下的關寧隻留下一個詭異的笑臉,就憑空消失了,橫空挪移大成的關寧,雖然還達不到滄海桑田的地步,但在中宮的寢殿裡來去自如還是很輕鬆的。
“啊!”就在這名禦前侍衛一刀劈空的同時,關寧閃到他的身後,從儲物戒指中拿出項清溪送他的妖玉匕首,照這名禦前侍衛後胛骨刺去。
禦前侍衛非等閒之輩,聽到耳後有風聲,向旁跳去,同時扭轉腰身回手橫砍,關寧隻好用停止前刺,用匕首隔擋,妖玉匕首屬於低階的法寶,關寧雖然沒有法力,無法駕馭,但拿它當成普通武器,那也是削鐵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