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海回頭一看是凡子,有些不明白凡子說的話,就埋怨道,“什麼真在這裡,我剛到,你們哪一個房間啊,也不說清楚。”
“唉,老大,甭提了,海濤又惹事了,不知道惹了什麼人,幾十號人拿著長槍短炮,咱們的人現在都在裡麵押著呢,要不你先走吧,我看那些人都不是善茬,萬一傷到老大就不好了。”凡子悄聲的對陳玉海說道。
陳玉海聽聞,皺起眉頭,“怎麼,那小子又惹事了,他這個脾氣啊,真是太囂張了,不過凡子,你說我能走嗎?我是你們老大,我走了,叫我以後還怎麼帶你們,刀山火海也得上啊,走吧,他們在哪一個房間。”
趙景凡看著陳玉海,心中湧起一股豪氣,挺直腰板說道,“最裡麵那個包廂,不過這事咱們理虧,海濤著急為你過生日,可是這家飯店生意太火爆,來的早也都沒有位置,服務生端菜時,海濤看見一個大包廂,裡麵隻有三個人,所以他就急了。”
“然後他就衝進去了?”陳玉海一邊向裡走,一邊問道。
“是唄,還叫囂著要打殘人家,沒想到踢到鐵板上,這下好了,裝逼不成反被撩,唉,所有人都被拿槍逼在角落裡,丟死人了。”凡子一邊解釋一邊跟著陳玉海向裡走去。
“唉,他這脾氣,早晚要出事。”陳玉海搖了搖頭,海濤什麼都好,就是這脾氣,太衝了。
等他們走進包廂,金碧輝煌裡已經沒有那麼多人了,除了自己人蹲在角落裡以外,隻有兩三個人拿著槍坐在一邊看著,而海濤則跪在一個眼角有著斜長刀疤的男子麵前,一臉的媚笑,臉有些紅腫,嘴角還留著血。
等他的目光落在主座的項清溪臉上時,陳玉海心裡一驚又一喜,“他怎麼在這兒,唉,遇到他每次都沒好事,不過有了他的消息,也好交差了。”
陳玉海腰微微下沉,笑嗬嗬說道,“哎呀,這不是項少嗎,我們又見麵了,是不是我手下的衝撞的項少,我在這裡給您賠罪了。”說完,雙手抱拳的拱了拱手。
“老大……他是誰?項……項少?”跪在地上的海濤心裡這個苦啊,自己老大在玉市時就曾三令五申說過,去昆市,如果遇到叫項清溪的人,一定要繞著走,根本惹不起,自己怎麼就這麼不開眼。
“陳玉海,你不在玉市混,沒事跑昆市乾什麼,過個生日也弄的這麼興師動眾,你這手下,真是牛逼啊,吃個飯也不忘欺負人?”項清溪放下筷子,抬起頭靠在椅子上說道。
陳玉海一臉尷尬,“唉,不好意思啊,我這手下什麼都好,就是太莽撞了,項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他吧。”
“是呀是呀,項老大,我不知道是您老人家,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衝撞您啊。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海濤則跪爬過來,用他那紅腫的臉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