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極了的項清溪看著眼前這些醜陋的人,下手一點也不留情,棍棒在他手上飛舞,開始,這些城管和流氓們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在他們強拆的生涯中,見過太多敢於反抗的業主,不管這些業主拿的是什麼,最後都會被他們打倒在地,致傷致死不計其數。
所以這些人一擁而上,也想把項清溪打倒在地,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項清溪手中飛舞的棒子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出擊的方向刁鑽,力量奇大,就像是出籠的猛虎,衝進了一群毫無反抗能力的羊群,把這些人打的雞哇亂叫。
在他手中的棍子揮舞之下,這些人拈到即死,觸到就傷,很快,項清溪身邊躺下了好些個骨斷筋折的人,死活不知,一時間,項清溪周圍區域竟然形成真空一般,沒有受傷的人看著飛舞的木棍,竟然出現畏懼的心理,這是在他們拆遷的曆史上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控製小七等人的城管看到這一幕,嚇的也都紛紛後退。
這他瑪是人嗎,怎麼可以如此的猛烈,殺傷力怎麼可以這麼大,下手又這麼狠毒,這人眼中透著憤怒,更有冷靜,太可怕了。
圍攻的人漸漸停了下來,不敢再上前,他們不圍攻,不代表項清溪會停止,跨過這些受傷哀嚎的人,項清溪繼續摧毀著眼前穿著製服的人。
很快,現場變的詭異起來,本來圍攻項清溪的人全都被打躺在地,在外圍準備上來的人也被打的頻頻後退,但是後退的速度卻沒有趴下的快,不一會兒,現場變成了項清溪追打那些圍觀馬婆自焚所謂的執法人員。
漸漸的,能站立的人都被打趴下了,就連自己偷偷趴下的那名城管,也被項清溪走過去敲斷了腿。
小七揉了揉已經腫的好高的胳膊,搓了搓已經變形的臉,有些害怕的看著眼前這個拿著棍棒大殺四方的人,不過心裡更多的是驚喜,也許是因為馬婆的死,感動了上蒼,才派來這麼一個人,整治這些打著法律的旗號,實際在做著損害人民利益的人。
看的久了,小七發現,怎麼這個身形這麼熟悉,漸漸的,和他腦海中那個人的重疊起來,小七猛的捂住了嘴巴,不會是……?
從小一起長大的小七,怎麼可能不熟悉項清溪的身形,但他還是機警的捂住了嘴巴,生怕一不小心會說出來,看著項清溪擊打著那些曾逼迫街坊鄰居搬家的“惡霸”們,小七的心裡爽極了。
項清溪掃視了一圈,除了拐角瑟瑟發抖的小唐之外,確認沒有再站著的流氓們,拖著開始被他一腳揣飛的那個人,來到小唐旁邊,指著他家房子,問道,“你就是來這家簽協議的那個人?”
“是……是……哦,不是,不是我。”小唐連連擺手,一股尿騷味從他的褲襠裡陰了出來。
項清溪用棍子捅了捅拖過來的人,“你來說,是不是他去的這家簽的協議?”
這個受傷最輕的人,早都被項清溪的身手嚇怕了,連連點頭到,“是是是,就是他去的這家,生生把那女的給氣暈了。”
“我擦你瑪的二賴子,你敢出賣我?老子饒不了你。”彆看他在項清溪麵前被嚇尿了,但是對這個人,他是不怕的,破口大罵起來。
“你閉嘴吧。”項清溪反手就是一棍子,直接拍到了小唐的嘴上,牙齒飛出來幾顆,鮮血迸流,然後又照小唐的四肢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