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說,咱們有時間。”
“我奉天皇之命,去支那的上滬市開了一個旅遊公司,以優惠為噱頭,吸引一些單身,或與外界聯係不大的人去繩衝旅遊,然後送到賓館,集體麻醉之後送往繩衝基地作人體實驗。”禿頭男人跪在那裡開始講述。
駕駛艙裡的所有人都圍了過來,聽到這男人敘述的事之後,全都驚呆了,原來繩衝事件是真的。
二副是個火爆脾氣,上來就照那禿頭男人腦袋就是一腳,“草泥馬的,你們還是不是人,真他瑪畜牲!”
“老二,彆動手,你讓他把話說完。”大副伸手攔住暴躁的二副。
“快講,講慢了老子一刀一刀切了你的肉喂王八,草泥馬的。”二副還在那裡憤憤不平。
“是是是,因為繩衝島事件爆光,我接到命令,快速離開支那,便接管了這艘船,上了船我才知道,原來是為了保證我大本日國在大平洋上的漁民利益,撞擊一切出現在這片海域的外國漁船,我們一般撞一次就走,可沒想到你們這艘船這麼結實,所以就……”禿頭男人害怕的看著駕駛艙裡的眾人。
“畜牲,你們這幫畜牲,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管彆人的死活?我要殺了你……”老王再也忍不住了,自己跑到後艙去找他的刀去了。
等老王回來時,大副在站艙口擋著老王進入駕駛艙,張口勸道,“老王,海裡的事,海裡解決,用刀不是我們的習慣,算了,把他給扔到海裡,讓他自生自滅去吧,剛才大神已經說了,那艘船不會再撞彆的船了,我知道你心裡有恨,但這是發生在海裡的事,你親手把他扔下去,也能解恨,好嗎?你說,見血總是不好的,對吧。”
“大副,你閃開,你我多年的兄弟,不要為這件事鬨掰了,這個仇我必須要報。”老王瞪起眼睛瞅著大副。
“老王,你的心思我懂,不過十年前撞你船的那個人不是眼前這個,你十年前執意要帶你女友上船,你是不相信帶女人上船不好,可是確實也出了事故,這次你一定要讓我們船再次見血嗎?”大副沒有讓開,而是高聲怒吼道。
“你能不能為了船上的兄弟們想想,你不信,可他們信啊。”大副有些激動,“非要捅死才解氣嗎?扔到海裡喂王八就不行?”
老王看著麵部都有些扭曲的大副,又環視了一下艙裡的眾兄弟,才漸漸冷靜下來,“好吧,是我過於衝動自私了,我自己不相信那些東西,而我從來沒有為兄弟們想過這些,卻害的兄弟們整天和我提心吊膽,是我不對,好,就按你說的做吧,把這畜牲扔進海裡喂王八。”
“不,不……”那個禿頭男人掙紮著不想讓眾人把他給架出去,“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這樣做違反瓦內日公約,我要投訴你們,我要去國際法院狀告你們。”
憤怒的漁民架著這個還在那裡胡言亂語的禿頭男人向甲板走去,甲板的水手也聽說了這件事,有的人伸腳去踹他,有人伸手去打他耳光,甲板上的人越聚越多。
早已有人把甲板圍欄的舷門打開,眾人把這個禿頭放到甲板上,老王分開眾人,走了過來,“眾位兄弟們,以前是我太過自私,隻顧著自己享受,而不顧眾位兄弟的感受,在這裡,我給大家賠罪了,也給十年前死去的兄弟們賠罪了。”
老王說完,跪了下去,衝著家的方向磕了幾個響頭,大副過來攙扶都被老王給拒絕了,“今天項兄弟帶來傷害你們的罪魁禍首的幫凶,今天,我們就在這裡,把這個該死的家夥交給海神,讓海神去決定他的生死,兄弟們,扔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