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板這時才慌忙扔下手裡的柴火說道,“我就說是叫我嘛,不過會是誰呢,有人知道我們住在這裡嗎?”一邊說著,一邊走出屋子,來到院子裡。
“喲,你來了,小夥子,快進屋,怎麼找這兒來了。”呂老板一看是項清溪,連忙打開院門,把項清溪讓了進來。
“你不是告訴我你兒子病了嘛,正好我略懂醫術,就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項清溪一邊向院子裡走去,一邊說道。
“唉,裡麵說吧。”呂老板一聽,楞了一下,情緒很快低落下來,跟著項清溪向屋裡走去。
“老婆,快出來,這就是我和你說的貴人,就是他兌的咱家的店。”還沒走進屋門,就大聲說道。
項清溪走進門,屋裡的中年女人招起頭,看著走進來的項清溪,這名中年婦女仍然保留著優美的風姿,韻味十足,就算腰間盤著擦上了鍋台灰的圍裙,也阻止不了她半老徐娘卻風韻猶存。
“你好,快屋裡請,家裡有點亂,剛搬來,還沒來的怎麼收拾。老呂,快去把你那瓶好酒拿出來,你和這位小兄弟喝上一杯。”中年婦女聲音婉轉悠揚,似水如歌,仿佛經曆了歲月的沉澱也磨滅不了這空穀幽蘭的聲音,隻是聲音中參雜著疲憊,極度的疲憊。
“好的,謝謝。”項清溪點點頭,繼續向裡屋走去。
剛走進裡屋,就看見屋子裡有一個碩大的鐵籠子,籠子的一角,蜷縮著一個小夥子,小夥子二十來歲,眉清目秀,白白淨淨的,但是眼神中時而驚恐,時而狠厲,時而彷徨,就項清溪進來這一會兒,就變幻了七八種眼神,好像內心在掙紮,在糾結。
“嗯?被奪舍了?”項清溪看到後的第一反應就是被奪舍了,奪舍就是一個人的元神因為某種原因,元神出竅,進入另一個人體內和本身內的元神進行爭奪身體的使用權,一般侵入一方的元神都會選擇在夜裡進行,那時本身的元神最為虛弱。
“這種情況多久了?”項清溪站在籠子旁邊看著裡麵的年輕人,轉過頭問道。
“唉,大概有一年了,我帶他去過了所有可以醫治疑難雜症的醫院,錢都花光了,也看不出來得了什麼病,唉,現在隻好找一些和尚道士給看看是不是中邪了,這造的是什麼孽呀,攤上這麼個病。”老呂一提到這事,立刻像霜打了的笳子一樣,蔫了。
“就是在那什麼洞裡撿的那個什麼破寶貝那天之後,我兒子就開始不太正常了,他也不是經常這樣,每天夜裡鬨的最凶,可有時和沒事一樣。但是鬨起來,對外界沒有任何反應。”老呂老婆平靜的說道,但從話裡可以聽出,對此怨念很大。
“你是說從撿到那個黑色的木枕開始的?”項清溪聽到這話,心中更加確認,“你能告訴我,你兒子是否說過,木枕和那把竹劍在發現的時候,是在一起發現的嗎?”
“你看,我說我兒子的病和那個破枕頭有關吧。”老呂老婆聽到項清溪說完,立刻不再平靜,衝著老呂嚷嚷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