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殺了她！”蔣君臨斬釘截鐵地說，“我隻給她一次機會。”
“那他呢？”秦晚回頭，指著睡著的季珹，“他囚禁你，折磨你，你怎麼不殺他？若是換一個人，怕是死了十次吧。”
“他不一樣！”蔣君臨輕聲說。
“哦……”秦晚酸溜溜地嘖了一聲，“因為能伺候好你？”
蔣君臨在她頭上一拍，“胡說八道什麼？”
“主人，就這種腰細腿長的美少年，娛樂圈裡閉著眼睛就能抓一大把，能唱歌，能吹曲，會哄人，能撒嬌，指東不敢往西，你能養一個後宮，又奶又舔狗，你何苦養一條蛇在身邊，時不時還反咬你一口。”秦晚像一個拉皮條的，“主人，大學校園裡也多得是，大學生還是學霸，他沒上過學吧，一個文盲怎麼配博士，你們聊什麼呢？精神都沒有共鳴。”
季珹，“……”
季珹氣得心梗，槍就在手邊，恨不得拿起來朝秦晚就開一槍，什麼叫文盲怎麼配博士？他是沒上過一天學，可該學的，他什麼沒學好？
“好好看監控，彆胡扯。”
季珹氣得頭發都要炸起來，哥哥，你為什麼不反駁她！
為什麼！！！！
蔣君臨回頭看一眼季珹，唇角微勾，“你說得對，野孩子不懂規矩，動不動就發瘋，是挺煩人的，我喜歡乖孩子。”
秦晚笑得溫柔又小白花，“主人，我乖嗎？”
蔣君臨用嘴型無聲說了句，“彆招惹他。”
秦晚掩嘴輕笑，也用嘴型回蔣君臨，“你偏心！”
監控裡，諾斯醫生離開，秦晚摸著下巴，忍不住說，“黑燈瞎火，又是風雪天，素裹銀妝，她怎麼穿一身紅，也太顯眼了。”
諾斯醫生一身大紅的外套，在雪地裡是格外的顯眼。
“當年背叛我時，她也是穿著同款的大衣，這是無聲的宣誓，同樣的錯誤，她不會再犯第二次，除了她自己，隊伍裡她誰也不相信，忠奸難辨。”蔣君臨聲音冷沉，他低頭看著手上的名單，這份名單，已經被他劃掉一大半。
“主人，我去聯係她？”
“不必！”蔣君臨蹙眉，“我還有一件事沒想明白。”
秦晚就不再說話，想了想，又忍不住要說季珹的事情，“季珹為什麼非要跟著我們？這是極道的事情，關他什麼事情，若他是擔心你的安危，如今我在這裡，他也可以放心，讓他走唄，一隻手都廢了，拖後腿。”
“你休想！”季珹再也沒能忍住，他是被傷口疼醒的，本來打算忍一忍，裝睡的，沒想到秦晚要趕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