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疼得臉色發白。
容黎踩在他的斷骨處,吹出一個煙圈,“要人生不如死的辦法,我們黑鷹有一百零八種,急什麼呢?保準你受夠了,閻王還收不走你。”
他一個用力,剛接上的斷骨,被容黎踩斷了。
“啊……”
男子抱著腿慘叫,容黎揮手,“醫生,把斷骨給他再接上。”
季珹搖搖頭,看著醫生譴責地看了容黎一眼,任勞任怨地給男子接骨頭。
容黎說,“你接十次,我踩斷十次,他會終身殘廢嗎?”
醫生咬牙,“你說呢?”
容黎裝模作樣,“哎喲,我都不忍心了。”
季珹在旁唱白臉,“兄弟,知道什麼就說了吧,這是我們黑鷹最心狠手辣的男人,他不會和你開玩笑。”
容黎嗤笑,“論心狠手辣,我在黑鷹都排不上前五,你倒是能排前二。”
季珹瞪他,“你拆台做什麼?”
“真不是我拆台,你往那一站,他就嚇得發抖,你沒看到嗎?”容黎忍不住吐槽,這人倒是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閻羅王,“他眼光倒是不錯。”
“真沒看到!”季珹淡淡說,“看來是嚇得輕了,都沒聽到一句實話,乾脆把另外一條腿也踩斷吧。”
醫生,“你們當個人吧,彆真的反複搞十次,我很忙。”
一個小時後,醫生再來時,人就剩下一口氣,醫生麵無表情,“招了嗎?”
季珹拿過濕巾擦去手背被濺到的血跡,“硬骨頭,沒說。”
醫生檢查了一下男子的傷勢,“都傷成這樣沒說,怕也問不出什麼。”
季珹說,“未必,他的臉我可沒動過,看著也是三十多歲的人,我已經讓信息室去找他的信息,季珹彎腰,拍了拍他的臉蛋,“兄弟,有妻有子吧?”
那人倏然劇烈掙紮起來,要和季珹同歸於儘,季珹往後退了一步,笑得吊兒郎當的,容黎說,“我就說吧,我比他心善,你非不聽。”
季珹並不喜歡累及妻兒,原則上一人做事一人當,也討厭威逼利誘,這世上誰沒弱點呢,將心比心有人拿蔣君臨來威脅他,他作何感想?
可審訊,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他倒是不會真的動他的家人,隻要這人認定了,他會心狠手辣去動他的家人就行。
信息室那邊很快就給了消息。
季珹站在男子麵前,念著他的信息,“蔡軍,a市南城人,有福氣啊,兄弟,有一對龍鳳胎,閨女長得真漂亮!”
他像是邪惡,又惡毒的殺人犯,笑嘻嘻地評價著目標。
蔡軍激烈地反抗,嘶吼著,“不要動他們,混蛋,不要動他們。”
容黎搖頭,“你把我的活兒乾了,我乾什麼?我怎麼覺得你像是欲求不滿,戾氣這麼重。”
“你還真說對了。”季珹邪氣一笑,小梨渦若隱若現,顯得人畜無害,他把照片橫在他麵前,“你的一雙兒女,能不能活過今晚,就看你識不識相,我再問一遍,誰讓你來襲擊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