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風平浪靜後,季珹感覺自己死過一回,痛也是真的痛,蔣君臨也沒想到自己會把人折騰得這麼慘。
季珹頭發像是剛洗過,全是汗水,蔣君臨把他的劉海往上撩,目光都變得溫柔了。
“哥哥,你真厲害!”季珹對他的表現,給予了肯定,他都要廢了。
季珹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第一次被蔣君臨伺候,好像要賺回本,粘在他身上不肯下來,年輕火熱的身體在肌膚摩擦中就很容易擦槍走火。
蔣君臨暗忖,真是黏糊啊。
不僅說季珹,也說他!
抵死纏綿,原來是這種感覺。
季珹趴在他身上,都要睡著了,水溫太舒服了,蔣君臨的氣息也太舒服了,他一點都不想睜開眼睛,蔣君臨點點他的鼻子,“睡著了?”
“睡著了。”季珹含糊地說。
“回臥室睡。”
“走不動了。”季珹伸手如樹袋熊似的抱著他,“哥哥抱我。”
蔣君臨還真的抱起他去客房睡,他沒吃晚飯,又胡鬨了一夜,胃有點隱隱作疼。
這就是縱欲的後果!
他起身回客廳,一眼就看到也是一片狼藉的沙發,蔣君臨視若無睹,拿了幾片麵包墊了肚子後,吃了兩片胃藥,這才回去陪季珹,季珹聞到他的氣息就自動摟過去,非要抱著他睡,蔣君臨輕笑,親親他的唇,最後關了燈,那份冷掉的外賣,至今沒人想起來。
季珹是清晨離開的,沒睡多久,回到環球時,陸知淵和容黎都起來鍛煉了,陸知淵對賽車賊心不死,在做體能訓練,隊醫在旁提心吊膽的,就怕他再出事。
季珹打個哈欠,在旁等著,某個地方熱辣辣的疼著,十分不適,可他仍是昏昏欲睡,環球的環境太過安逸,季珹就沒什麼戒備心,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陸知淵什麼時候過來他都不知道。
“聽哥一句勸,彆趁著年輕就縱欲,傷身。”
季珹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三爺,我比你還大一歲,你兒子七歲了。”
這一點陸知淵竟無法反駁,笑著擦汗,“問出點什麼嗎?”
“我先聲明一點,和蔣君臨打探消息,基本問不出來什麼,可有一件事很奇怪,我出現在國安時,張強很緊張。後來回家後,哥哥一直打探你的事情,所以我猜他去國安一定和你有關係,他還問你當年為什麼接任黑鷹,我說你沒有權欲,想要早點退休,哥哥就……語氣和表情都很嘲諷。”季珹略一思忖,“我在想,他有可能知道你篡位,殺了上一任主人。”
“不可能!”陸知淵輕聲說,“他出事時,我在比賽,而且……”
他是瞬移過去的,誰能想到?唐明州都沒想到,何況是蔣君臨。
“這是我的推測。”季珹打著哈欠,“他出國安時,臉色非常不好。哦,對了,三爺,你被撞落山崖還活著,的確很難解釋,他也覺得疑點重重,基本上都是這些訊息。”
“你縱欲一夜,就沒一條肯定的線索?”
季珹不太含蓄地翻了一個白眼,“三爺,你換個人去試一試。”
若是以前的三爺,季珹和容黎都不敢這麼放肆的,因為三爺氣場真的很冷漠,卻不近人情,可如今的三爺愛笑風趣,也很寬和,季珹和容黎漸漸都不怕他。
陸知淵喝著水,若有所思,唐明州這名字時隔五年出現,他背叛唐明州的消息也傳出來,陸知淵隱約覺得不太對勁。
“他在國安待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