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瓷，“……”
陸知淵，“……”
兩人都安靜，又很無語地看著顧子遇，並不理解顧子遇的爽點在哪裡。
顧瓷說，“那你這麼多年，你都試過什麼辦法，解決我們之間的詛咒？”
“神殿毀滅後，所有的東西都被銷毀了，我一直嘗試著找神官的轉世，希望能得到一個解脫，一直都沒能找到。”陸知淵淡淡說，“我也試過……死亡。不管你，還是我，死亡改變不了這一切。”
“神官長什麼模樣，有畫像嗎？”顧瓷問，“你畫畫這麼好，能畫出來嗎？”
“我沒見過他。”
顧子遇，“……”
顧瓷，“……”
陸知淵很難和現代的兩母子去溝通桃花源的故事，“神殿裡，終年隻有我一個人。”
“那你怎麼知道有他的存在？”顧瓷不解。
“我就是知道！”
顧子遇一臉懵圈，還能這樣？
陸知淵說，“我很難和你們解釋，不如你們多看點玄幻電視劇，增加自己想象力？”
這對母子都是堅定的科學唯物主義者，且聰明，堅定，很難被說服，那些時代的事情說出來，他們隻會一臉懷疑地看著他。
真的假的？
你不是在編故事吧？
神色還很同步，當年顧瓷聽他說往事時，就是這種表情。
顧子遇提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其實我一直想問，爸爸，這些事都是你一麵之詞，會不會是你在夢中發生的事情？”
“我的痛是心理作用？”陸知淵接了話。
顧子遇點頭，“沒錯，就是這樣子。”
“我分得清什麼是虛幻，什麼是現實。”陸知淵淡淡說，“如果是夢中，你怎麼解釋我的超能力？”
顧子遇就是沒辦法解釋，所以看了很多自然神論的書。
顧瓷打斷他們的爭辯，“這事先放一放，如果我把兩份基因樣本，交給他們去做研究，我要怎麼去圓呢？子遇的身份不能曝光，黑鷹能找這樣的一個團隊嗎？確保數據不會外泄，我的確很想知道你和子遇之間有什麼特殊的聯係。”
為什麼子遇能消除他的疼痛。
“我能組建這樣一個團隊，可人心隔肚皮，什麼事情都不能保證。我也曾經自信能瞞住自己的秘密，可最終被唐明州揭穿，還鬨得世人皆知。”陸知淵說，“若是真研究出什麼，泄露出去，我們控製不住局麵。”
顧子遇腦洞大開，“要不要先做一個實驗，我看過很多電視劇，都是這麼演的，爸爸你喝我的血，然後再試一試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