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讀書時逛過學校附近的夜市，“你呢？”
“我經常逛！”季珹說，“我剛出五角洲時，人特彆獨，語言也學得一塌糊塗，三爺就丟我去夜市和市場。”
蔣君臨挑眉，“去夜市和市場學習語言？”
“不，他就是讓我感受一下人間煙火氣。”季珹微笑說，“從地獄到人間，總要感受一下正常的人間生活。”
“他倒是會教人。”蔣君臨有點吃味，當年季珹若是來他身邊，他能把季珹教這麼好嗎？蔣君臨沒把握，他沒那麼多時間耗費在季珹身上。
夜市人多，特彆混雜，賣的基本都是土特產，衣服，襪子，小視頻，還有一些小吃攤和水果攤，附近村裡的人也會來這裡逛，買自己需要的東西。
十塊錢五雙襪子，顧子遇感覺白撿的一樣，一口氣買了二十雙。
顧瓷，“……”
陸知淵拉著顧瓷在一個小飾品店，給她買了一條粉色的絲帶，顧瓷沉吟，不太確定地問，“買絲帶是做什麼？”
陸知淵一笑，站在顧瓷身後，雙手籠著她的長發，溫熱的手穿過她的頭發，顧瓷一怔，心跳猛然加速，臉頰到耳朵都紅透了。
蔣君臨和季珹就在不遠處，季珹曖昧一笑，“三爺還挺會的。”
會撩啊！
蔣君臨麵無表情，不發表意見。
季珹暗忖，哥哥一定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配不上他如花似玉的妹妹。
陸知淵就站在顧瓷背後，在人潮擁擠，又雜亂的夜市裡，兩人成了獨特的風景線，浪漫，又唯美，回頭率百分百。
他幫顧瓷係上絲帶，用兩縷頭發和絲帶在一起編織，很快就擺弄出一個新造型。
顧瓷本來是長卷發，除了手術時會盤發，大多數時都披著，氣質清冷，陸知淵係上絲帶後，整個人都顯得溫婉柔美，有一種古典的美感。
顧瓷照著鏡子，非常驚訝，“你……你還會編發？”
陸知淵抱著她的腰，在她耳邊說，“我會的多著呢。”
顧瓷臉一紅，手肘頂開他，哥哥跟著在身後，顧瓷不敢太放肆，可還是忍不住說，“你以前沒為我綰發！”
“你當初是短頭發！”陸知淵輕笑說。
從牢獄出來時，一頭短發，好不容易養長了一點，懷孕後又剪了。
“三爺，你手真巧，小瓷這麼打扮好看啊。”季珹一點都不吝嗇自己的讚美，顧瓷本身就是美人，“漂亮！”